瑰秀髮隨風飄揚,前凸後翹,整個人看上去成熟、知性。女人味十足。
所過之處,很多人駐足,女人無不露出豔慕自嘆弗如的目光,而男人則滿眼寫滿驚豔。
越過人群,俏玫瑰來到思源國際辦公樓下,這裡已經被警察戒嚴。拉起了防護線,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站在防護線外延,維護著治安。防護線內,兩個身穿大白褂戴著口罩的法醫正在提取證物。
僅僅是輕輕一瞥,俏玫瑰便覺得胃裡如同翻江倒海般,險些嘔吐。
你有沒有見過夏天被拋到空中的西瓜落地後的情景?
事發現場路面上就是這種情景。
鮮紅的血液間的遍地都是,靠近女屍的牆面上、路邊花池的小花小草上、路面上到處都是鮮血和碎肉。
這個小辦公室文員從十層樓上跳下來,應該說比西瓜摔得更慘。路旁幾個圍觀的老大媽轉過身去正在嘔吐。吐完後轉過身再看。
“這女孩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年紀輕輕跳的什麼樓?可憐!”有人嘆道。
“這女孩不會是被人從樓上推下來的吧?這麼年輕跟花一樣的年齡就這麼死了。她父母還不心疼死?”一位剛剛吐完轉身回來的老大媽無限同情的說道。
不去理會眾人的議論,俏玫瑰走到防護線外圍,首先找到了九妹。就沒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不再像給俏玫瑰打電話時那般緊張。她正在配合警察講解有關她對死者孟曉麗的瞭解。
“她每天總是第一個來資料檔案室,我記得她總是手中拿著一個粉紅色的飯盒”
“聽說他的母親生病住院了,當時她請了一週的假,回來後她似乎有些失魂落魄………”
“她總是不太愛講話,每週辦公室會議輪到她發言時,她都會臉紅的說自己不會講話。大家不要在意她就好了………”
“對了,她好像正在和技術部的一個大學生處朋友,有人曾見到過他們倆一起逛街………”
九妹皺著眉頭把自己對死者孟曉麗的所知一一講出。
“不錯,夏經理,你給我們提供的線索太重要了。”身著一身英姿颯爽警服的郝思嘉合上小本本說道:“相信我,我們一定儘快破案,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會讓一個好人冤死。”
看到俏玫瑰走來,九妹眼前一亮,上前介紹道:“這是我們的董事長白玉萍,萍姐,這位是刑警隊刑偵科的郝思嘉隊長。”
“幸會。”
“久仰。”
兩個曾經因為王濤而有過數面之緣的女人又一次見面。
“白董事長不在公司嗎?”郝思嘉挺了挺鼓鼓的胸部笑問道。每次和這個女人見面,她都有一種壓力,一種無形的壓力。
自己的臉蛋、身材、氣質、以及舉手投足間的女人味都沒法和麵前的這個笑起來就像狐狸精的女人相比。也只有用36e的胸部壓她一頭,才能找到點心理平衡。
“是呀,你也知道,我們思源國際剛剛成立沒多久,我這空有頭銜的董事長為了養活手下數千人,還不是要天天求爺爺告奶奶去奉承那些大客戶大財主們。一天天忙的臭死,這腰都快跑斷了。”
八面玲瓏的俏玫瑰一邊倒苦水一邊皺著小臉伸手輕輕錘了兩下小蠻腰。
郝思嘉是直來直往的性子,她可不會去懷疑俏玫瑰的話裡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腰快斷了就好好休息休息,錢沒有天能掙完的,還是身體要緊。咱們來談談案情。”郝思嘉拿出死者的照片遞給俏玫瑰說道:“白董事長認識死者孟曉麗嗎?”
俏玫瑰秀氣的美貌微皺,對著孟曉麗的照片端詳了一會兒,說道:“有點印象。好像是檔案管理室的職員,叫什麼來這?好像是孟曉麗。抱歉,郝隊長,偌大公司有數千人,我不可能把每個人的名字都準確的說出來。”
“你們對這件案子怎麼看?”俏玫瑰問郝思嘉。
郝思嘉壓低聲音說道:“我們懷疑是謀殺………”
“謀殺?這………怎麼會呢?”俏玫瑰心中一驚,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紅潤的小嘴微張,可見饒是她見多識廣也是無比緊張。要知道那可是一條人命案啊!
“這也是我們的初步推測而已。”郝思嘉說道。“因為我們發現死者是一屍兩命。”
“啊………”
俏玫瑰和九妹幾乎是同時驚撥出聲。
死了個女職員,是從是樓上跳下來的,還是一屍兩命,這太不可思議了。
“剛才夏經理提供的死者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