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餘小賊震傷左肩,到現在還未完全復元。”
“哎!你到這時候還記住這許多幹什麼,要知春風、化雨、一聲雷三絕招,不到時候傳不得……”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算啦!全是我的罪過不成,現在再送你三粒我自煉的青靈神丸,服下去,足抵你三年苦煉!”
“我更加不承語,這全是急來抱佛腳,若非要我與你對抗廖欽,你一輩子也不會送給我的。”
“我們是夫妻了,你怎麼疑心這麼重,你不想想我死在廖欽手,你能逃得了?並且,這三粒神丸,也要在練絕功三式後才能服……”
田媚噗嗤一笑:“我說你呀!怎麼說也輸不了嘴,就算你說的全部對吧!如今計將安出。”
“平心說,我個人與廖鐵較量,百招過後,輸就輸在內力不繼上,由你相助,雖無必勝把握,可立不敗之地。”
“你把我看得這麼重?”
“當然不是硬拼,硬來的話,就勝負難料了,你那五雷鞭不是修好了麼,並且塗上了劇毒。
“鞭長,可以遠攻,一出手就以春風,化雨,一聲雷三絕招出手,他功力再高,對你這五雷鞭不會不理,你僅擾亂他心神,我就……”
“我明白你意思,我遠攻,你近搏,廖欽在雙方兼顧之下,勢必會分神,你才好全力一擊!”
“算你這女諸葛料中了,但有一事你不知。”
“什麼事?”
“旋風太保餘再添也在潼關,正在摸咱們的底!”
“是真!”
“不沉真!廖欽手下瞎老道被查三姑活骷髏擒來咱們老地方,萬里追風申屠君即時趕到,約戰豹子嶺,旋風太保餘再添就隱身暗處。”
“如此說,他一論會趕至,咱們雙方不論誰戰誰勝,他會即時出手,筋疲力盡下,可討不了便宜。”
“依我說,通知他另約地點,或是乾脆點,說明了一切,三個人合力把這小賊除了,然後各賬各算。”
“不!”
“為什麼?”
“我明知餘再添在側,依然訂約就是要他也去。”
“我甚不放心,你靠近一點,我告訴你!”
裡面言語低得聽不到聲音,想來是在耳語。
突然的,田媚發出了浪笑聲,連說:“很好!你要活骷髏及查三姑闖頭陣,以亂對方耳目倒是個很好的什劃。”
廖飛輕聲一笑說:“我該走了,咱們就是這麼說。”
一語方落,衣袂飄聲之聲已入耳。
餘再添不能退也不想退,因為他要看看這苗女還有什麼舉動,才能決定豹子嶺之會如何應付。
廖飛萬料不到餘再添會藏在洞中,故毫沒留心的出了洞,但他在洞門口,頓對左右留了神,見無人蹤,這才頓足飛走。
洞中,半晌不聞聲息,餘再添根本不願意打草驚蛇,他要留著一起解決,準備先退出去。
卻不料身影本動,洞門口傳來一陣哈哈狂笑,只震得洞中簌簌落下泥土,其聲淒厲,懾心入神。
餘再添雖然無動於衷,但他感覺縱聲狂笑之人,功力與自己在伯仲之間,確具蓋世奇功。
他在忖量著發笑為誰時,洞外之人已開了腔:
“田媚淫婦,你與廖飛所定鬼計陰謀,安能瞞得了我,你想謀殺親夫,天理難容,廖欽在等著你,我不把你凌遲處死,誓不為人!
“我明白的告訴你,你與廖飛所定下連手合圍,遠攻亂我心神,廖飛趁機下毒手,我並不懼。
“本可豹子嶺一試真章,但我氣不過,不讓你留到明天,出來吧賤婢,留在洞中也無用,再不出來,我可要入洞擒你!”
田媚在洞中和聲說:
“廖欽,冤有頭債有主,陰謀計算你父親的是廖飛之父,把這筆帳記在廖飛頭上可以,記在我頭上不適合!”
這苗女聲浪很平靜,餘再添猜不透她仗恃什麼,事實上,這種話是多餘,廖欽不會放過她。
廖欽相貌如何,自己雖不願在今宵除他,但要一識廬山真面目。
廖欽又是一陣狂笑:“賤婢!你背夫偷人,已然該死,還與姦夫合謀殺害於我,更是難恕!”
“我與廖飛所說的正要告訴你,否則不會接近你插天峰,二十餘年同衾共枕,我已做錯了事,怎肯再與廖飛合謀,我就不要做人了麼?”
“好利口的賤人!單憑你水性揚花與人成奸,廖欽也不願再收覆水,你今日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