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也就那樣,不知道你比徒弟高明多少?”見對方非三言兩語所能動,李克用一邊說一邊摘下弓來。
“請賜教。”老頭也是久歷江湖,不見真章不肯罷手。
“看好了!”
李克用喝了一聲,一箭飛出,那老頭舉弓一抖,箭又飛了回來,李克用連手都沒伸,那箭直入李克用胸膛。
說時遲,那時快,一連串動作如同電抹一般,站在旁邊的蕭玄衣都沒有看清楚。只見李克用在馬上晃了兩晃,伸手將箭拔下,裝入壺中。口中說道:“承讓,承讓。”
再看那老叟,滿臉沮喪,突然之間仰天長嘯。然後徐徐說道:“我窮畢生之力練成回箭法,原以為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連一個年輕人也戰不下。”
“你也不要傷心,其實你也算是一流高手了。”李克用故意噁心他。
“請留下寶號。”
“河東李克用!”
“如果不死,他日再來討教。”
那老叟一催青牛,片刻功夫,消失在蒿萊之際。
看那老叟去的遠了,蕭玄衣歡欣鼓舞:“二哥,你的病好了?”
李克用搖了搖頭:“你嫂子說得不錯,幸虧有這場病,要不然今天非折在這裡不可。”
“二哥這話什麼意思?”
“就算我沒病,也未必贏得了他?”
“他現在不是走了嗎?”
“高手就這種作派,一擊不中,都不好意思再試一次。”
“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