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吧,張公素雖然還不是節度使,下面的刺史即使不服,但肯定不敢得罪。”
“信史總得有信吧。”蕭玄衣道。
李克用拿出幾張牛皮信封來:“這是我在張簡會裝文書的箱子裡找到的。咱們搞一封假信就行了。”
“假信我來做,張公素的語氣我還是比較熟悉的,只是他的平州刺史印不好模仿。”張小盼接過來說道,然後嘆了口氣:“要是我姐姐在就好了。”
“你姐姐會弄這個。”李克用驚奇地問道。
原來劉銀屏頗有心計,經常私下裡描摹張公素的印章,以備非常。
“我姐姐還說。用碧雲齋七錢丹砂和雲水軒的三錢胭脂,調和起來,畫得印章,顏色最正,幾乎可以亂真。”
“你姐姐畫得印章沒留幾付?”蕭玄衣問道。
“這哪敢留啊,被人發現了可是大罪。都是隨畫隨燒,練手而已。”
“這麼說,找你姐姐也有門路了。”蕭玄衣笑道。
“對啊,她練了那麼久就是這時候用的。這女子不得了。”李克用驚歎道。
“你們倆有什麼接頭的暗號之類的。”蕭玄衣見過張簡會和船老大接頭的作派。
“什麼暗號?”張小盼茫然。
“我跟劉銀屏不熟,就算找到了她也不一定跟我來,得讓她相信我是你派過去的,而不是別人。”
張小盼想了一會兒道:“兩年前我倆倒是制過一首曲子,這個曲子除了我倆沒有別人知道。”
“這個也行。”
“江南好,三月杏花天,金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