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的,你又得不到虎威,幹嘛讓它死呢?留著說不定還有機會。”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比如說你喜歡這隻老虎,不想讓它死掉。”
“要想成事,就不要講感情了。”
李克用這句話已經說得分明,蕭玄衣猶豫了半天,再次說道:“它也是窮困來投,這樣做太不仁義了吧。”
“你一會兒是感情,一會兒又是仁義,這是典型的婦人之仁。”李克用笑道。
“情義和仁義有什麼區別?”
“首先有兩個字不同,再一個這個我說不清。”
“那你還說我是婦人之仁!”蕭玄衣吼道。
“這麼說吧,我覺得情義這事,咱們這些人還都可以講講。這世上倒是沒有幾個配講仁義的。”
“那你不也是婦人之仁嗎?”
“主要是你太過分了。”
“算了,不扯虛的了,這老虎你還是養著吧。”蕭玄衣終究不忍心。
“那也行,讓它帶咱們去找黑虎。”
看到李克用帶回一隻老虎,兩個美女尖叫了一聲,嚇得老虎滋溜一下,躲到李克用背後。述律燕倒是毫不含糊,拎著一把彎刀就衝過來。
“誤會!誤會!”蕭玄衣連忙將述律燕拉住,解釋了一番,三個女人這才釋然。
“逡兒出來吧,跟大家打個招呼。”李克用笑嘻嘻的。
“一頭大型食肉猛獸,你竟然叫它‘逡兒’,太娘娘腔了吧。”劉銀屏道。
“我愛怎麼叫怎麼叫。跟你沒關係。”李克用說罷,見那老虎不理睬,又對喊了一聲:“逡兒,過來!”
那隻老虎斜了李克用一眼,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仍然不動。眾人鬨笑。李克用只好解釋道:這叫士可殺不可辱。
看來叫“逡兒”的確不妥,李克用又給老虎起了好幾個名字,直到最後叫它“虎都”,那老虎才走過來,聞了聞李克用的手。
張小盼提出異議,這好像是述律大叔對她們的禮節。旋即想到了述律燕,張小盼連忙掩口。
有了虎都的加盟,追蹤黑虎的事情便簡單多了,蕭玄衣等人不再操心,只要跟著走就行了。
兩天之後,眾人感覺進入了死亡地帶。到處都是人和動物的屍骸,除了空中的飛鳥,地面上已經很難見到活物。
“這黑虎也吃不了,幹嘛要殺死這麼多動物呢?”張小盼道。
“殘忍唄。”蕭玄衣說。
“這好像還不能用殘忍來解釋,殘忍一般也是有目的性的,起碼不會殺害同類或者它喜歡的。這黑虎好象沒有什麼目的,就是為了滅絕。”李克用觀察的比較仔細。
“世上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張小盼納悶。
“佛家所說的‘魔’好象具有這種性格。”劉銀屏道。
聽到這裡,蕭玄衣不禁想起寺廟裡那些血眼獠牙的塑像,心中不禁生出陣陣寒意。
這一天,眾人來到一座山前,虎都仰首看著那山,來回走了幾趟,便臥了下來。眾人會意,他們到目的地了。
這山生的突兀,如一大片黑雲,遮斷半天。並且周圍也沒有其它山,好象從地上冒出來似的。山上也比較荒涼,偶爾有幾棵樹。
“這座山好面熟啊?”蕭玄衣左左右右看了好幾遍。
“我也這麼覺得。”李克用若有所思。
“哦,想起來了,在燕太子丹地宮的壁畫上,好象就是這座山。只是山下少了一群勞作的人。”蕭玄衣恍然大悟。
“你在這裡還找到一個妹妹呢,天下相似的多了。”張小盼道。
“也不盡然,按照行程,咱們將近遼陽,這是燕太子丹生前最後呆過的地方。”劉銀屏雖然沒進地宮,但熟知歷史。
“這有點不靠譜了,就算燕丹到過此地,那壁畫卻不是燕丹畫的,難道畫師也到過此地不成?”李克用的記憶倒是越來越清晰。
“我還記得那些壁畫裡有個奇怪的現象,作為地宮的主人,燕丹一直沒有出現在壁畫裡。”蕭玄衣補充道。
“這事好理解,那些壁畫就是燕丹自己的畫的,所以他才不會出現在壁畫裡。”精通繪畫的張小盼道。
“不可能,燕丹怎麼會給自己地宮畫壁畫。”蕭玄衣道。
“有什麼不可能,好多人生前就給自己造好了陵墓。”張小盼反駁。
“時間對不上。”李克用道:“燕丹死在遼陽,也就是說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