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的笑容,卻聽見耳邊響起一陣嘆息聲,同時也看見兩個死黨眼中各出現的四個大字“不知死活”和“你死定了”。
當我把目光移到棺材臉女士臉上時,看見她平時抿的緊緊的雙唇這會兒卻因為用力過度而發白,至少兩千度的厚厚鏡片後的眼睛裡的火焰也由剛剛的一小團燃燒成了不可澆滅的熊熊大火。
不知道俗語中的“火燒眉毛”是不是這樣來的。
當我一個人站在冷冷清清的走廊上時,不禁深深後悔,剛才我幹嘛要笑呢?我應該向她說聲“謝謝”告訴她我睡的很舒服不會感冒的。
總算放了學,我跨上腳踏車和死黨們一起奔向“老地方”所謂的老地方其實就是一家大型的遊戲中心。
邊走邊向義俊單車後座上的徐虹彬打趣道:“嘿,情聖,你的‘白馬’呢?”
徐虹彬嘻笑道:“送去保養了,偶爾也要樸素一點,免得有人說我囂張嘛!”
“切~~~!”
當我們買了些遊戲幣進入遊戲中心時,義俊這傢伙正在一臺機器上玩的正開心,我們走過去和他打了招呼各自找了位置坐下來,義傑這混蛋便擠在他老哥身邊迫不及待的把我的糗事說給他老哥聽。
義俊這傢伙也非常不給面子的狂笑起來,引的整個遊戲中心的人全向我們看來。
等義俊發現我不善的臉色後才強憋住笑聲,卻把個大臉悶的紫紅,喉嚨裡不時發出一兩聲老母雞下完蛋之後才會發出來討賞的聲音。虹彬突然捅捅義俊肥大的肚腩,好奇的問道:“胖子,最近你便秘嗎?”我們四人放聲狂笑起來。
他們兩兄弟那麼龐大的身軀能擠在一個位置上堪稱奇觀,而且他們兄弟兩還讓人不期然的想起某種胖乎乎的動物。我們囂張的笑聲引起其他玩家的抗議,我們只有連連道歉,捂著肚子離開遊戲中心。
這一笑將我一天的悶氣都散發了出來,義俊趕上來在我身邊說道:“炅龍,這事也不是一兩次了,是不是精神太緊張的原因?你不去找個大夫瞧瞧嗎?”
虹彬拍拍我的肩膀道:“是啊,你一個人住早點瞧瞧對自己有好處,別真的拖出什麼毛病來。”
心裡一陣感動,我卻將這份友情放進心靈的深處,緊緊的盯著他們道:“你們的意思是我有神經病?”說著作勢將雙手的骨節捏的“劈啪”做響。
義俊見狀小小聲的喃喃道:“著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我猛的一抬手,義俊嚇的“嗷!”的一聲躍開老遠,一臉警惕的盯著我。我若無其事的順了順散落到眼前的頭髮道:“你還挺關心我!”義俊鬆了一口氣慢慢走回來。
“不過神經病打人不犯法的~”我趁其不備的撲上去,將他海扁一頓,義俊哇哇的慘叫著倒下了。
虹彬在一旁自作清高的損我們:“狗咬狗,一嘴毛。”
但當他看見我和義俊邪笑著圍上來的時候才知不妙,急忙向在一旁看熱鬧的義傑連拋“媚眼”。
義傑見時機不對聰明的棄暗投明對他老哥道:“哥,我一向是你最忠實的崇拜者,當你要消滅某個敗類的時候我會義無返顧的給你最大的精神支援!”
虹彬知道大禍臨頭,連聲慘呼:“基督耶穌搭救我~~”
“我們代表月亮~~~消滅你~~~啊噠~~~噠噠~~”,雞飛狗跳之中,路邊來往的行人無不搖頭嘆道:“可憐的孩子,年紀輕輕的就成這樣了,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可憐哦~”。
鬧了一會虹彬看了看錶道:“時間不早了,回家吧!炅龍今晚有什麼活動嗎?”
“還能幹什麼?睡覺羅,你們呢?”我問道。
虹彬一臉幸福的模樣說道:“‘她’今天約我晚上逛街喝茶去,我多幸福啊!”
兩兄弟對望一眼,非常有默契的的同時唱道:“樹上滴鳥兒~~成雙對~~哎~~我與娘子~~把家還~哎~~”他們難聽的聲音加上巨搞笑的動作,什麼時候都能做出絕佳的氣氛來。
唱作具佳的表演引來虹彬一個老大的白眼和飛來的老拳。義俊義傑還不怕死的補上一句:“此歌僅獻給即將飽嘗26次失戀的徐虹彬先生,哈哈哎呀~!哇~~~~‘‘”
第三節夢醒
開了燈,我站在寂靜的屋子裡,這裡實在安靜的讓我想亂喊亂叫來破壞它。
“有人嗎?”我叫了一聲“沒有人”我苦笑著,這是當然的了,自從幾年前我那個和我沒什麼深厚感情的養父趙天豪掛了之後,三四年以來我都是獨自一個人品嚐孤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