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俺看看你到底學到了什麼程度!”
二話不說就沒頭沒腦的打將過來,我雖然對招式比較瞭解,可是身體畢竟還沒有習慣突然獲得還不到一個月的龐大內力。神經也沒有象長期練武之人一樣習慣性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所以仇天海這一狂攻過來,我是防也防不住,打也打不到目標,實在是太~~鬱悶了!只覺得身上不是這中了一拳,就是那受了一腳,打的我是暈頭轉向,渾身巨痛。
好容易能與仇天海有攻有守,漸漸習慣了體內真氣和身體的配合的時候,仇天海興奮的叫道:“不錯啊,這麼快就找到俺進攻的頻率了!好!俺就認真的跟你玩玩!”
啊?敢情剛才他老兄還沒認真呢?我慘叫道:“還來?不必了吧?”
第二十章洛陽文會
近日湧入洛陽的人流日漸增多,旺福酒樓也住滿了客人,福伯本來打算不做生意好叫我清靜些。我卻跟他交代說不用,僅留下了後院廂房的一個小院子以供我,仇天海,小全子三人休息即可。
現在酒樓已經客滿,居住的客人一個個看起來好象頗有來頭,毫無例外的每人身邊都跟了一大票膀大腰圓的保鏢,估計都是為了這次洛陽文會時四女的花魁選婿而來。
這幾日每天都跟著仇天海習武,進步雖然巨大的令仇天海頻頻叫奇,可是每天都象第一天一樣滾的象個泥巴猴子似的收場。我洗浴之後換了乾淨衣服,拖著全身痠痛的肌肉與仇天海到酒樓前堂吃早點。
剛一出現在前堂,就覺得許多視線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莫名其妙的望了回去,發現都是以一位年輕公子為首的幾個集團,看來是認為我也是這次花魁選婿時的“敵手”所以投來了不太友好的打量眼神。
我不理會射來的妒忌眼神習慣的和仇天海坐到了老位置,仇天海樂道“兄弟,看來你這俊俏模樣會招來不少麻煩啊!”我無奈的聳聳肩讓小全子找來福伯。
福伯笑眯眯的跑過來垂手躬身而立道:“公子,您想吃點啥?我叫廚子給您上點清淡的可好?”
我無所謂的點點頭道:“隨便,福伯跟您說過幾次了,不用對我這麼恭敬的。”
福伯笑眯眯的也不接話,只是道:“公子,清早泰豐銀號的黃掌櫃派夥計來過了,說是您存入的銀兩已經清點完畢,正在趕印銀票,問您是過去清點一下,還是直接給您送過來?”
我笑道:“不必那麼麻煩,弄好了送過來就可以了。
劉掌櫃點點頭去了。
仇天海笑道:“兄弟,這次洛陽文會可就要看你露臉了!”
我呵呵笑道:“露什麼臉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不是說到時候還會出什麼難題的嗎?我還不一定過的了關。”
仇天海哈哈大笑道:“俺信的過你!兄弟你天資過人,人長的玉樹臨風,那幾位姑娘對你又情有獨鍾,那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乾笑道:“說的什麼啊?仇大哥!”仇天海玩笑的話到讓大廳中幾處客人發出不滿的低哼。
仇天海猛的一回頭放眼一掃,如刀般鋒利的眼神切斷了所有不滿的聲音,蘭稜四射的眼神,不怒自威的氣勢讓所有人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
仇天海回過頭來不屑的一笑。低聲道:“這些蛇蟲鼠蟻也想沾的一分香,真是”
我露齒一笑低聲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叫四位美人名聲在外呢。”
正說著話,小全子端著早點跑了過來,一身的小二打扮。我失笑道:“小全子,你怎麼當起跑堂的了?”
小全子嘻嘻一笑道:“回公子,福伯忙不過來我給他幫幫忙。”說著放下早點又忙著幹活去了。
仇天海笑道:“這小子挺機靈的,是你帶來的家僕?”
我搖頭道:“是到洛陽後收留的一個乞兒。看他蠻聰明的就留在身邊給我幫幫忙”
門口突然傳來吵嚷哭叫聲,眾人都停止進食向門口張望著,一個面容委瑣的男子拖著一名年輕女孩走了進來,賊兮兮的打量了一陣,就低吼了那哭泣哀叫的女孩一聲拖著她向我這一桌走來。
在我這一桌前站定後咧嘴一笑:“這位就是白衣公子吧?”
我一怔,我什麼時候又有了這個外號?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白衣公子’?”
爛牙漢子張著一嘴爛牙恭維道:“現在這洛陽誰人不知白衣公子嗜穿白衣,人又長的俊美無濤天人難比,小人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我奇怪道:“我什麼時候嗜穿白衣了?算了,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