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極為認真嚴肅地說,“我研究了好久,也上網查過,沒有任何一種語言與這個相同,中國古代也沒有類似的圖騰徽章。所以我想,這說不定是塔撒大陸的古文字,甚至是魔法咒語。”
孤兒目瞪口呆,沒想到小獨的思維跳躍到如此地步。但願父親留下的小畫冊中的花紋是他老人家隨手畫著玩的,不然小獨還不知道要幹什麼。
“你這是畫的,還是文的?”她指指小獨光滑健美身軀上的那些怪異紋路。
“文的。”小獨一本正經,“如果是畫的,出汗洗澡就會花的。看過《越獄》沒有,那裡面的弟弟就是在身上文身,進監獄救哥哥的。”
“這得多疼啊!”孤兒有點心疼,從沒想過這個一向聽話懂事的弟弟這麼二的。《越獄》?那不是電視劇嗎?再說她到塔撒大陸又不是坐牢,而且過得還挺不錯的,說不定連男人也會有的,他折騰這些幹什麼呀?
“一點點疼,不相干的。”小獨道,“我現在還在研究,把這些文在身上,說不定某天我看呀看呀,就能有所悟了。”
“那要是悟不出來呢?”小立問。
“我一定可以悟出來的,不做其他想。我不想讓姐姐來回穿越了。姐姐夠年紀結婚了,不能總把時間分一半到異世界。”小獨很確定,“其實我早就想過這事,可惜行動太晚。我們血管中流著一樣的血,所以我也一定能穿。等將來一切上正軌,你們不喜歡這文身,我再洗掉好了。”
結婚嗎?是啊,她年紀夠了,可是她愛上了那樣的男人,哪還會看得上別人?再說了,小獨所說的上正軌是什麼意思?難道立誓要代替她行走於塔撒大陸?可是不行啊,首先,父親說過,除了她,誰也穿越不了。其次,就算能穿越,她也不能讓小獨去,因為那個夢,那個可怕的夢,阿德斯會殺了小獨的夢。
那是她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恐懼,她所愛的人殺了她的弟弟!
“再洗掉還是會疼啊。”孤兒望著小獨,很心疼他為自己的那番心意。他一定是怕自己太辛苦,而且感覺得出她這樣來回穿越必定與家庭有關,所以才這麼拼命想辦法吧。也只有性格這樣頑強的他,才會在根本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積極尋求突破。
“可是你戴著那個東西——你別說你去練習撞牆了啊。”孤兒指著小獨頭上的東西,又驚又怕,這孩子這樣擰,真撞出問題來怎麼辦?
“他就是撞牆啊,前兩天撞得流鼻血,還有一次撞得連走路都打晃了。”小立在一旁道,“差點腦震盪。”
孤兒又氣又心疼,“小獨你不要異想天開了,穿越和撞牆是不一樣的,你這樣沒有任何好處。而且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誰來照顧小立?我回到地球這邊又投奔誰?我到塔撒大陸不是受罪,我和你講過很多次那邊的事。我在那邊比這邊滋潤多了,要不是因為舍不下你們倆,我都不願意回來。那邊空氣好,無汙染,而且我可是貴族小姐呀,每天吃香喝辣,作威作福,比在地球強好多倍。”
重要的是,那邊有個男人!這其實是她熱愛那片土地的唯一理由,可是這話,她不能說。
“我知道,但我要看到才放心,萬一姐你報喜不報憂呢?我不相信你。”小獨直言不諱,“我練習撞牆是為了培養感覺。”
孤兒有一瞬間的意外,感覺小獨本來就成熟的眼神多了一分洗練,似乎他知道什麼秘密似的。難道他在父親留下的東西中發現了什麼?這讓她很吃驚,甚至,有點莫名其妙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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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第十一章◎家庭會議(4)
“小獨,你聽我說——”她擺出苦口婆心的樣子來,試圖勸他。
小獨卻突然把頭上戴的怪東西拿下來,“姐你為什麼突然回來?還有,你瘦了好多,究竟出了什麼事?”
他的眼神很鎮定,讓孤兒覺得無所適從,感覺在他面前撒謊很困難,不像從前了,於是倉促間只好找個託詞,“明天再說好不好?我累了,先讓我吃點東西,洗個澡睡覺吧。告訴你們哦,這種穿越和有時差的感覺差不多,怪不舒服的。”說著就跑去樓上自己房間,拿換洗衣服。
小獨還想要說什麼,但終究沒開口,只嘆了口氣,然後像往常一樣,在廚房裡忙碌起來。
孤兒暗暗鬆了口氣,感覺這次回來小獨怪怪的,但願他不是發現了什麼,但願他不要闖到塔撒大陸的亂世中去。
第二天,姐弟三人開了個家庭會議。
孤兒說自己是因為到阿孟大叔家參加豐收收割,完了又是舞會,之後還在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