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大作,眾人回身,見那相罔賊心不改,正跟門口幾名知日宮弟子纏鬥。
弄無憫搖頭。眾人還不及反應,見正堂中一根珠串直直飛出,竟穿相罔胸膛而過,最後整條平於地面插在相罔對面牆上。
相罔初時未查,但見知日宮弟子皆退至一旁,已感異樣,正想定睛探看胸前,就聽一聲鈍響,那相罔竟只剩一堆膿血。
“仙人饒命!仙人饒命!”風夫人早被押在一旁,見此情狀,肝膽俱裂。而應瀾也衝到堂下,看著有尾出神。
弄無憫緩道:“此類歹人,現於肩山,吾實汗顏。”
“這般惡徒,如此速死實是得了便宜。”外面有鄉民喊道。
弄琴見惡人已除,又看看兩側弄柯弄墨,終是邁步向前,跪倒在地,道:“宮主,今雖退了一眾妖屬,然想來群妖覬覦金烏丹之心,實難輕放。有尾乃是妖屬,而她跟金烏丹。。”
話未說完,堂內所餘懸吊珠簾悉數直墜而下,顆顆玉珠墜地之音清脆明亮,叮噹之聲不絕,但眾人見弄無憫面色駭人,哪裡還顧得欣賞墜珠之樂?半刻,就見弄無憫立於有尾身前,而那玉珠紛紛停於弄琴身側。此時弄琴早被墜落玉珠砸了百次千次,也不敢言語,定定跪著。
“金烏丹乃從我知日宮流失,我勢必追回!”弄無憫眼風越過堂外眾弟子,落在孟知邊春身上。“寄望妖屬莫生事端,則肩山仍可平靜如前。”
弄無憫打量了一眼應瀾,又再看看有尾。
“宮主,能否將那姑娘帶回宮中給她尋份活計?”
“永言配命,自求多福。”
有尾覺弄無憫話裡有話,忙問:“宮主,可是要逐有尾下山?”
弄無憫兩眼一闔,旋即睜開,望向眾人,話卻是說與有尾聽:“今日,我賜你新名。”
有尾懵懂抬眼,正對上弄無憫如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