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蟄伏。”
無憂心中暗道:目榮華竟從未告知此般計畫,連我亦矇在鼓裡。
“橋兄,愚城可是僅爾一位萬斛樓弟兄?”
橋玄英一怔,思忖片刻,方道:“或有他位。然萬斛樓內明令不得結黨連群,樓內弟兄,大多互不相識,且外出任務,各司己職,互不牽扯。”
“這般說來,無憂得橋兄援手,實是緣分。”
橋玄英淺笑,誠道:“玄英並不知他人是否得主人令,或是令中詳情相異罷了。”
無憂蹙眉,心中計較:萬斛樓暗語雖是不差,然他若功法尋常,怎就勘得破無憫障眼結界?想著,不禁暗道:總需再試他一試方可安心。
“橋兄,無憂為定身法所困,這般實不適意,可否請橋兄再助,解了無憂限制?”
橋玄英撓頭,訕訕道:“不瞞小姐,玄英力薄,實在難破知日宮主法術。即便當下,雖出巷尾結界,玄英仍難見小姐容姿,何言解限?”
無憂故作嬌態,盈盈道:“橋兄何必自謙,若當真功法尋常,怎知無憂下落?”
橋玄英面露難色,沉吟半晌,方道:“小姐真當玄英遁詞若此?實不相瞞,能得小姐所在,全賴無竅絲。”
無憂大驚:不想目榮華竟暗下了無竅絲與我?何時?何處?何意?
無憂一時失神,又聽橋玄英接道:“主人曾將無竅絲妙用暗授玄英,玄英即是藉此探得小姐下落。”
無憂低哼一聲,輕道:“目榮華謀慮深遠,想是早見今日,你暗藏愚城,總有用時。”
“小姐,現下需當如何?”
無憂懨懨,半晌喃喃道:“這定身法,恐需他親解。”思及此處,心憂更甚,接道:“橋兄,可否得知日宮主下落?”
橋玄英聞言,應道:“知日宮主與城主共退強敵,現城眾無一不曉,玄英剛剛出門,四鄰皆在議論,欽佩何極!”
“下落!”無憂輕嘆,提聲再道。
橋玄英忙再躬身,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