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電影電視裡的恐怖場面一個接一個衝擊著我的大腦。
我結結巴巴的說:“很多人都看到了……警察會捉住你的。”
夏長寧板著臉,冷冷的看著我:“我會毀屍滅跡的!”
大腦瞬間空白。
夏長寧卟的笑了,笑得歪倒在沙發椅上:“哎,福生,你表情真豐富。”
我霎時血直衝向頭頂,拿起餐桌上的檯燈、菸灰缸、餐牌朝他扔過去。一語不發,只紅著眼睛拼了命的扔。
夏長寧像只豹子跳了起來,我尖叫一聲衝到吧檯,這回扔的東西就多了,酒瓶酒杯,扔手榴彈似的。
他動作太迅速,我眼前一花夏長寧已握著我的手,將我手中的酒瓶搶下,用力將我拉進他懷裡,什麼話也沒說就緊抱著我。
我哭了出來,掙扎得累了,哭得累了,他才低聲說:“福生,我送你回去,以後不開你玩笑了。”
我還在抽咽,他擁著我的肩帶我走進吧檯後的房間。房間裡還有扇門,他開啟門外面就是街道。他的哈雷停在門外,夏長寧沒有騎哈雷,招手攔了輛計程車,把我塞進車對師傅說:“大學路78號。”
我抹著眼淚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幫我關了車門,溫和的說:“回去睡一覺,沒事了。”
計程車送我回家,我遠遠看到他騎著摩托車跟在後面。對於夏長寧的行為,我沒有更多的精力再去思考。
擦了眼淚望著車窗外,我對見丁越似乎也沒了心情。
到了家,我下車,丁越站在小區外。我望著他不知道想說什麼。下意識回頭,夏長寧的摩托車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
丁越望了眼摩托車走過來,輕聲說:“福生,我是真心的。”
我沒說話。
“今天真對不起了。”
“明天再說好嗎?我累了。”
丁越體貼的說:“好,明天我接你下班,再和你談。早點休息。”
我點點頭回家。
“福生!”
我回頭。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