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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這事兒!還真是大事兒 !

寧夏和秋怡二人,都是瞪大了眼,對這訊息,完全消化不了。

“昨兒攝政王是如何走的?”寧夏問著秋怡。

她分明記得,那人沒喝多少酒啊!

秋怡想了想,這才說道:“昨兒主子暈倒之後,王爺便將攝政王打傷了;最後攝政王被周宇鶴給打暈扛走的。”

又是周宇鶴!

寧夏一琢磨,忙去了書房。

這事兒,只怕是又牽扯到逸軒了!

剛到書房,便見著裡頭多了一排書架,上頭擺滿了書籍。北宮逸軒正拿著一本書背朝著書房門翻著。

想到昨夜之事,寧夏這心裡頭明明是難受,可憶起他慌張的來來回回,她這心裡頭,又像是被一塊溫熱的毛巾給敷過了似的,那是一股說不出的感受。

“逸軒。”

輕輕的喚了一聲,瞧著那人單手握書,含笑轉身時,寧夏亦是帶著笑意走了過去。

“看什麼呢?”

這般明知故問,話一問出來,她自個兒倒是尷尬一笑。

“我對女子之事著實知之甚少,今日起我自會多看書籍。”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那美妙之處,一個不小心,也會有大難。

正在說著,便聽得外頭昊天喊道,“主子,出事了。”

昊天這話,也讓寧夏一下想起有話要話;忙叫昊天進來,“可是與攝政王有關?”

“回夫人,正是!”

昊天心裡頭琢磨著,這事兒當如何回呢?那看向北宮逸軒的目光,便是帶著請示的意思。

北宮逸軒眉頭一蹙,“有什麼直說便好。”

寧夏也說道,“我方才聽冬沁說了,攝政王昨兒夜裡喝多了,去了窯。子,今日犯了錯,殺了人,還將窯。子燒了,可是真的?”

原來都知道了啊!

昊天又在琢磨著。

這事兒才發生,他也是才回府與昊焱說了;難不成,是昊焱與冬沁說的?

心裡頭想了一通,昊天這才回道,“回夫人,是真的!因著周宇鶴將要大婚,故此巡街之事,便加了一隊人;辰時換班,正是咱們的人去巡街,恰在那時,攝政王清醒了過來,也巧在那時,被咱們的人給發現了他睡在十幾個婦人之間。

本來這事兒大家不吱聲兒,也就過了;卻不知曉是何人做了安排,在那時煽動了百姓去瞧熱鬧,如今大家都知曉攝政王夜裡喝醉了,識不清路,直接進了那窯。子裡,尋了十幾個老婦人伺候之事。”

這事兒一聽,寧夏便是抬手揉。著眉心。

就說了周宇鶴那廝不消停!那人還真是不消停!

將攝政王丟進了窯。子裡,再讓逸軒的人去瞧著,這事兒一鬧大,攝政王非但惹人笑話,逸軒也會讓人懷疑。

你說說看,人家在窯。子裡睡的好好的,你的人怎麼就衝進去了?你說是聽到了異樣的動靜,怎麼恰巧就是你的人一來,就有動靜兒了?

而且,攝政王昨兒夜裡,可是和逍遙王一群人在仙湖庭吃酒,這若是真的醉了,逍遙王不是應該派人親自送回去?怎麼還讓攝政王誤打誤撞的去了那窯。子裡?

且那窯。子與攝政王府那是南轅北轍,這如何能走錯?攝政王品味再是獨特,也不可能去那最低等的窯。子裡,更不可能尋那四十來歲的婦人來伺候著!

這來來回回的品,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這裡頭的道道已經很明顯了,這是逍遙王在算計攝政王啊!

寧夏與北宮逸軒相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在想著什麼;還沒來得及多說,又見昊焱大步而來,“主子,攝政王提劍去了王府。”

得,事情還真往不好的方向去發展了;攝政王這是腦子出問題了?這會兒他應該回自個兒府上去,仔細想想這事兒的來龍去脈,而不是在這檔頭提劍去逍遙王府!

“別擔心,我先回府一趟。”北宮逸軒將書往桌上一放,牽著她的手到了廳中,吩咐著秋怡幾人給她上了早膳,這才大步而去。

喝著香濃的紅棗粥,寧夏面上平靜,卻讓人看不出人情緒來。

質子府

周宇鶴與周宇沫坐在塘邊的亭子裡,桌上擺著各色點心,周宇沫優雅的吃著,偶爾看一眼沉默不語的周宇鶴。

剛收拾好,這人就將她請到了這裡,卻是一句話也不說,東西也不吃,就在那兒看著塘中的錦鯉,也不知在琢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