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該來的,始終會來。”
倘若戰爭不可避免,她只能祈求,北煜不敗。
二人看著周宇鶴離城門漸近,卻是看不到,那人在馬背上回頭之時,一抹水光,消失於空中。
寧夏,我不愛你!我不愛你!
我周宇鶴此生只要天下!愛情是什麼東西?能讓我稱霸天下?
只有北宮逸軒那樣的廢物,才需要你給的兒女情長!
皇位,才是我想要的。有了皇位,女人享之不盡!我又何苦與你糾纏不清?
回頭,看著那抹身影。
手微微鬆開,摸著心臟的地方。
寧夏,當初我掏空了你的身子。如今,你是在報復我嗎?
空了…空了…
空了,我還有野心能補,不是麼?
所以,你看著我離開就好,你看著我離開就好……
應瞿和方童尋來的時候,寧夏和北宮逸軒已被絕娘子給趕了出來。
按絕娘子的話來說,他們是掃把星,若是將鬼谷的老二給引來了,她可就麻煩了。
揹著一包袱的名貴草藥,北宮逸軒對絕娘子的性子,真是無法形容。
這些藥,極其難尋,卻是寧夏調養身子必不可少的。
“主子!”
方童上前一喚,北宮逸軒自然抬眼;方童卻在此時,改口喊道:“王爺!”
王爺?
北宮逸軒目光一轉,方童忙說道:“如今屬***份已是公之於眾,屬下既然是莊家死士,自然當改口喚夫人為主子。”
這話,極是合理。
寧夏沒說什麼,北宮逸軒深深的看了方童一眼,而後點頭說道:“這是自然。”
一句話,方童鬆了口氣。卻沒瞧著,北宮逸軒眸中那抹疑惑。
寧夏有傷,受不得累;這一路下來,自然是耽擱了不少的時辰。
數次捕捉到方童那眸中的心疼擔憂,北宮逸軒看著寧夏,若有所思。
到了驛站,昊天幾人早便候著;北宮逸軒守著她睡著了,這才到了前院,傳喚昊天。
“主子,您喚屬下,有何吩咐?”
昊天趕來,垂首行禮。
北宮逸軒撥著茶杯,輕吹著氣,淺聲問道:“最近本王可是太過仁慈?”
此問一出,昊天立馬跪了下去,卻未多言。
那人淺飲一口,接著問道:“旁人覬覦夫人,你見著便是見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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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這小東西怎的來了?
雖是知曉此事終會敗露,昊天卻沒想到,竟是來的這般快。
昊天忙磕頭認罪,北宮逸軒放下茶杯,緩聲問道:“幾時的事?”
“主子。”
回了一句,昊天卻是不敢多話。
說多錯多,他怕多言,會害了方童性命。
換作以前,北宮逸軒早便動手,讓昊天清楚:欺瞞他,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可是,事到如今,看明白了許多之後,北宮逸軒反倒平靜以對。
久未等到主子的懲罰,昊天甚是詫異;抬眼,對上主子那雙深邃的眸子,慌忙垂眼,“主子,方童一心為主,還請主子饒他一命。”
“本王幾時說過要取他性命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問的昊天難以置信。
“幾時的事?”
那人再次發問,昊天這才回道:“屬下對此,亦不甚清楚;若沒記錯,當初夫人與皇上掉入陷阱之時,方童便是多有擔憂。”
或許,那時方童對夫人尚未動心;可是,誰能肯定,那不是積水成河?
說完,昊天抬眼,悄然打量著北宮逸軒的神色。
只見那人撥動著茶杯,甚是平靜的品著茶。
北宮逸軒不發一語,昊天琢磨不透那人心思,此時方童也算有用,主子會如何懲罰那人?
二人沉默之間,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開著的窗戶上,赤煉咬著個小小的布袋爬了進來。
瞧著赤煉,北宮逸軒眉頭微蹙;看著它爬到桌上,這才鬆開眉頭,將杯子放到桌上。
“你怎的來了?”
赤煉鬆口,咬著的小布袋放到了桌上,擺了擺腦袋,小尾巴指著布袋,高傲的神情似在說著:你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