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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來如此!

所以,沒有內鬼,不怕逸軒被人暗算。

“可是,不對啊。”

轉念一想,寧夏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為何我們一路而來,他們都沒動手?”

“說你沒腦子,你倒是半分不承讓!他倒是想動手,誰給他動手?那千餘精兵,是北宮榮軒從軍隊調出來的!調精兵,你以為像你想的這般簡單?若非那處離穆鎮近,如何能行動?”

說了那麼多,只有這些話才是真的。

之前一路順暢,就是因為無人能出手;北宮逸軒功夫高,隨意派人打草驚蛇,對計劃不利。

所以,北宮榮軒和宇文瑾,才會按兵不動,在北面設了埋伏。

可是,北宮逸軒也精,不著道;為了計劃,北宮榮軒自然借兵給宇文瑾。

由宇文瑾出面拖住北宮逸軒,北宮榮軒也能繼續手上的安排。

這真真假假,件件有理;寧夏就是懷疑,她也懷疑不起來。

首先,調動精兵,絕非易事;想從軍隊將人調來,只有近距離才行。

其次,昨夜之事,不是周宇鶴能安排的。

比如說山崩,比如說地震。

受了山崩地震,野獸四散,見人就追,這也是自然。

若說狼群平白無故而來,她還會懷疑是周宇鶴做了手腳;可是,昨夜那情況,野獸四散,狼群亂追,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她腦子想的再多,也實在懷疑不到周宇鶴身上來。

且,在她看來,周宇鶴若真想殺了她和逸軒,就不會回頭相救。

她坐在那兒無話可說了,周宇鶴這才冷聲說道:“雖說體內餘毒不致命,卻要耗損內力逐漸清毒;所以,我沒有多餘的精力保護你。救你一命,你還我一命,如今算是兩清,所以,我沒有義務再與你同行。”

那人翻著兔子,一副主意已定的模樣。寧夏看著他,絞著雙手琢磨著。

她一個人在這深山中,只怕是凶多吉少;所以,她得跟著他一起出山才行。

可他這會兒還有火氣,她該怎麼說服他呢?

心裡頭想了一通,寧夏擺出一個笑臉,坐到他身旁,輕咳一聲,淺聲喊道:“師兄。”

因為那藥材,方才就被罵的沒了脾氣;他還在氣頭上,寧夏為了自己的命,決定在他跟前,厚臉皮一回。

師兄?

這個稱呼,讓他轉首,看著她。

見她笑臉上難掩那份不自在時,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倒是奇怪了,從未聽你喊過‘師兄’,這會兒怎的想通了?”

因為我不想自個兒出山啊!

“那什麼,你是師父的徒弟,我也喊他師父,這說到底,你也是我師兄嘛;師兄醫術好,醫德更好,喊一聲師兄,是我的福氣。”

言不由衷的話,她說的好聽,那飄閃的目光,卻是沒怎麼看他。

周宇鶴雙手成拳,將她面頰兩邊定住:“看著我的眼睛,你再說一次呢。”

能不能不要拆穿!好尷尬的!

皺了皺鼻子,寧夏很不自在。

她這模樣,看的周宇鶴目光微閃,好半響,才鬆了手:“我醫術好不好,醫德好不好,與你何干?你又不是師父弟子,那聲‘師兄’,還是免了。”

“話不能這麼說啊,你看,逸軒是師父的弟子吧?我是他妻子,他是你師弟,所以,我自然喊你一聲師兄咯。”

她扮傻說著,他卻是聽的心裡頭煩躁。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將烤好的兔子提在手中,起身坐到遠處,對她不理不睬。

寧夏微微一想,這才懊惱的敲著腦袋。

當初算計師父收逸軒做徒弟,周宇鶴可是氣的很的。這會兒說出來,不是讓他不痛快麼?

寧夏在那兒懊惱,周宇鶴卻是坐在樹旁,心裡頭不舒服。

還沒成親,連個婚約都沒有,她倒有臉說是那人妻室,這女人怎的半分不知羞的?

這臉皮厚的,真想給她撕下幾層,看看她會不會難堪!

看著烤好的兔子,半分沒胃口。

先前吃了一隻烤雞,這會兒吃的下才有鬼了。

順手將樹枝插。進地裡,靠著樹幹,閉眼不語。

寧夏肚子餓,想吃東西;卻更想說服他,帶她出山。

心裡頭琢磨一通,走到他身前,輕聲說道:“周宇鶴,你既然不喜歡,我便不用那稱呼,你別生氣。”

看著他,瞧他不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