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
沒由來的,心裡有些沉悶,就像是安國在聽到這話之時,透出的那種淒涼。下意識的抬手悟著心口,那裡,跳躍的有些不正常。
“王妃,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秋怡驚歎於寧夏的言語,見到她面色微變時,立馬上前將她扶住“可是要回院中休息了?”
“這一病倒是把身子拖垮了,才說了這麼會兒話,便是覺得乏力的很。”應著話,寧夏心想,這倒是個好藉口讓她遁走!
說話間,一名粉衣丫鬟低頭走了進來“王妃身子不適,王爺派奴婢來傳話,若是王妃乏了,便可回院中休息。”
喲,這麼著急把她打發回院子裡,皇帝這是要宣口諭了嗎?
跟女眷們客氣了幾句,寧夏自然是要順著男主的梯子下的;人家都要辦正事了,她自然是遠遠避開保險些!
呼,還是清靜的地方讓人神清氣爽啊!
離了前廳,寧夏頓時覺得空氣都好了很多,一堆女人湊在一起,就跟進了香水店似的,各種香味混合起來,味道實在有點不敢恭維。
“王妃今日這番禪理,可真真是驚著奴婢了;奴婢從不知王妃還參禪。”冬沁一臉興奮的跟在寧夏左邊,一張臉紅僕僕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看。
寧夏一愣,什麼禪理?什麼參禪?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握不緊的沙,不如揚了它;不喜不悲,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若是金禪寺的悟冥大師聽到這番禪理,必然會說王妃極有慧根的。”
冬沁一臉興奮的重複著寧夏的話,就連沉穩的秋怡也是不住的點頭。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寧夏前進的步子頓住了,臉上有些不好看“你說我這是禪理?”
“啊?難道,不是嗎?”被寧夏忽然的變臉嚇的有些忐忑,冬沁小心翼翼的問道“王妃難道不是說的禪道嗎?”
“禪道,是很稀奇的嗎?”看兩個丫鬟變的小心翼翼,寧夏收起那份緊張,換了個問法“你們沒聽過這些?”
不該吧?原文裡好像是沒提過這些,難道,她踩了地雷了?
“回王妃,別說是在北煜國,便是在東周、大宇兩個大國都難以請到得道高僧,今日王妃一番話,明日必定如春風一般吹到整個大陸。”
“…。”
聽完這話,寧夏欲哭無淚;她恨不得抽自已一巴掌;完蛋了,她敢肯定自已話多弄巧成拙了!
。。。
 ;。。。 ; ; 謝雅容,帶著作者的金手指光環,走到哪兒就亮到哪兒的無敵女主,此時真正見到,寧夏不得不說作者對她的偏愛。
到底是女主,不施粉黛卻勝過煙粉三千;媚眼如絲,扶風若柳;倒真是如文中所說【一凌時自帶威懾,一淺時,媚態橫生。不語時,澀態盡顯;啟唇時,若繞樑絃音;一舞似玄女九天降,一曲似瑤池三生歌;詩詞歌賦無一不精,琴棋書畫無一不曉。】
這樣一個開著外掛重生的女主活生生的立於眼前時,寧夏真真是自嘆弗如。
“謝小姐無需多禮。”人家是有忠犬男主保護著的無敵女主,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惡毒女配,我惹不起你,我當然得躲了!
淺笑著移步離開,抬眼掃了一圈各懷心思的眾人。
這些人,除了一個謝雅容,沒一個面熟的;沒辦法,沒繼承原主的記憶,雖然那天過了一遍原主的一世,卻全是圍著北宮榮軒和主線而走的;無關緊要的人,別說走馬觀花了,那是現都沒現過。
怕漏了餡兒,寧夏正想借著身體抱恙腳底抹油,卻被一個鵝黃衣裙的小姑娘給搶了先。
“臣女們正在對詩,不若王妃也來湊個熱鬧?”
對詩?那分明是在比詩好吧?湊個熱鬧?你成心讓我丟人是不?
啊,對了,不是丟人!原主也是有才情的啊!雖然原主心狠手辣,卻是文韜武略不輸於人,不然拿什麼跟女主鬥?
可是,那是原主好吧?她寧夏這個空降兵,你讓她寫詩?哦,算了吧,還是寫死好了。
“‘羞蓮立於塘,搖曳綠霓裳;碧水明如鏡,蝶舞風含香;並蒂雙生蓮,雨打琵琶淺;畫舫雨中行,筆下寄浮輕。’謝小姐這詩可真是將我等的詞句都比了下去,只是我等實在不知這詩中何意也。”
方才開口留下寧夏的小姑娘拿起一張宣紙輕念,紙上以梅花小篆寫著一首詩。
寧夏無奈的想翻白眼,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