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頭,越觸及核心之時,二人都是不再回答,這酒一杯杯的下肚之間,那兩大碗的酒竟是被二人給喝了個乾淨。
又是輪到周宇鶴髮問時,那人瞧著她微微泛紅的雙頰,雙眼一眯:“你從哪兒來?你與北宮逸軒的合作是從幾時開始的?”
這一問,寧夏下意識的就去端酒,卻在那酒到唇邊時,緩緩的放了下去。
同一個問題,他開始問,最後問,問到此時,她算是自己打臉了。
她這行為,讓他揚聲一笑,抬手一拍,擋在二人之間的桌子便是四分五裂。
這聲響,讓她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瞧著他目光陰沉之時,心中一沉。
霹靂帕拉的聲響一陣的持續之間,他步子一邁,走到她跟前,卻是一句話不說,託著她的下巴就是吻下去。
這一低頭,她直接抬手相擋,那唇擦過耳跡,落了個空。
她的反應,給了他最後的肯定,一甩手,淺笑幾聲。
“北宮逸軒設計毀你功夫,是因為他恨你!你說我不懂女人,你也同樣的不懂男人!
殺母之仇,不是為了目的就能全心投入的;他一開始算計你,在路上亦是對你諸多試探,草原之後,你二人關係突飛猛進,請你我告訴我,仇人如何能突然變成情人?
你恨我,所以你拒絕的我的靠近;他恨你,他為何夜夜與你共寢?
你說你恨北宮榮軒是因為他想毀你,你卻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