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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那一刀下來,險些廢了我的腿。”

“你當我三歲孩子?又不是挑了你腳筋,哪兒那麼嬌。弱?”與他說話嗆慣了,他這話一出,她便是給嗆了回去。

這一給嗆回去,瞧他面色一沉之時,輕聲嘟噥:“我身上的傷不也是你造成的。”

手腕上的傷他也有責任,手背上的傷他也脫不了干係,這脖子上的傷更是他直接造成的。

“所以,你是想說傷身之事兩兩相抵?”

“……”

抵麼?她抵不了,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

“罷了,此事姑且不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將這二者佔全了,偏偏還嘴不饒人,我便是與你說再多,也只是自個兒尋不痛快。”

切,說的跟你有多高尚似的;寧夏心裡頭直嘀咕,那人把藥碗往她跟前一推:“先服藥再喝粥。”

“那個,周宇鶴,我挺怕你下毒的。”

心裡頭實在是拿不準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可眼下他這般平靜的說話,對她而言自是最好的;若是再吵再鬧,吃虧的絕對是她。

只是,她這話不說出來,她心裡頭著實不痛快;她就是想弄明白,他這忽然轉性,是為何?

雖說他此時面色也是不佳,可這桌上的東西都是他弄的,她不得不懷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人一說,寧夏又是撇了嘴:“你也算不得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