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小姐們戴著面紗,她還真不知道誰是誰,不知道這些人裡,有多少是對方的幫手?
正在想不明白間,卻見那田曼雲跟著跪了下去:“謝小姐說是臣女殺了那婢女,可臣女也是才知曉那婢女是從臣女的院子裡搜出來的;臣女未曾見過那婢女,更別提有何仇怨,為何要殺了那婢女?”
兩個姑娘跪在雪中各持一詞,那打人的方曉也停了下來,只因為那婢女竟是被方曉給直接打暈了過去。
本是該啟程,卻因為發生了這事兒而耽擱了下來,寧夏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如果她偏向謝雅容,那田曼雲就太冤枉了些;若是她按著想法去做,就會招來謝雅容乃至北宮榮軒的懷疑。
懷疑……
想到這,寧夏心中便是一動,那看向謝雅容的目光裡,帶著幾分的複雜。
秋怡所說,田家那嫡長女,與死去的林聽芙乃閨中好友,一時之間,所有的事兒也就想明白了。
是啊,她怎麼就沒想到呢?她這腦袋,怎麼就一直往北宮榮軒身上去想?怎麼就沒想到,這分明就是謝雅容藉機生事兒?
謝雅容啊謝雅容,說你聰明,你還真是不客氣!這昨晚上才發生的事兒,你現在就開始來試探我?田曼雲不過是與我合過一曲,你以為你能試探出什麼來不成?
都說狗逼急了會跳牆,看這謝雅容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寧夏不由的想要搖頭。
想明白了,寧夏倒是不急了,既然謝雅容自個兒來找不痛快,那就讓北宮榮軒再打這女人一頓好了!反正她是對此喜聞樂見的!
心中有了計較,寧夏這一轉身,與方童說道:“看來今兒是沒法子按時啟程了,你去與攝政王說說,這兒可真是熱鬧的很,若是他願意等,便在前頭等著,若是不願意等,想走的,直接開走便好;反正啊,這路,還是在那兒的,早走晚走,都是一樣的走。”
方童一聽,這話說的是沒什麼由頭可挑,可他總覺得夫人這話裡頭有點兒怪異;頗為疑惑的抬眼,與寧夏的視線一相交,見到對方俏皮的眨眼時,方童心中一樂:“是!”
方童走了,方曉自然是以保護之態立於寧夏身旁;這會兒天空還飄著雪,寧夏看著田曼雲那烏黑的眼眶時,開口說道:“既然是人命關天的事兒,本王妃也不能說不管,這雪,也越加的大了,這樣吧,隨便找間屋子,這事兒啊,慢慢查!”
慢慢查,得細查,查出是誰弄出來的事兒,咱們好生的算算帳!
若是以往,以秋怡二人的態度,只怕是難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讓人弄出間空屋子來;可這會兒方曉一上前,那眸中的狠勁兒再加上那從不離手的劍,憑添了幾分的肅殺之氣。
只見方曉往前一步,與那驛站的守衛說道:“出了命案,王妃要查案,速去騰一間最近的屋子出來!”
那守衛本是不將這樣的丫鬟給放在心上,再加上王妃不受寵的事兒,這些人沒來,都已經傳遍了,不然也不會給王爺、王妃安排兩間屋子。
可是,當方曉的劍直接搭上他的脖子時,那守衛立馬抬手說道:“姑娘勿急,這事兒小的做不了主,小的這便去請示管事。”
去請示管事,那就是炮灰的人在背後處理了,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便有一個身著黑色棉袍的中年男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一看這一個兩個的跪在地上,還有一個被打的親孃都不認得倒在雪地裡時,不由的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意。
這大冷的天,他能出這麼一頭的汗,足見炮灰的人是怎麼收拾他的。
“小的在後頭忙著,不知是出了何事,怠慢了王妃,還請王妃恕罪!”
管事低頭哈腰的又是行禮又是找著說辭,寧夏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恕罪不恕罪,不是眼下的事,你先騰一間寬敞的屋子出來,多準備一些椅子,大家夥兒在這雪地裡都站的久了,準備一些薑湯來。”
交待完了,那管事連連點頭:“是是是!小的這便去安排,王妃這邊請!”
管事親自處理,這事兒自然就辦的快了,當管事帶路往右方走時,寧夏低聲與方曉交待道:“看那田小姐風寒甚重,想法子先熬些藥,上薑湯時尋機會給她服下。”
方曉點頭應是,乘著大家夥兒入座時,抽。身而去。
管事尋的這屋子是驛站的大堂,這裡頭足以容納數百人;寧夏提出要查這事兒時,那些上了馬車的小姐們自然也跟著走了進來。'妙*筆*閣~'miao筆ge。更新快
此時不同昨日,昨日是謝三小姐身子不適,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