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要盡全力保護周宇鶴,便是這男女之事,小皇帝這年歲也太小的!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和周宇鶴有仇的北宮逸軒、北宮榮軒二人!
當在這二人之中選擇誰更合作呢?就得看誰更有把握將周宇鶴撂倒。
換句話說,得看誰跟周宇鶴的仇更深!
所以,周宇沫才會用那直率的性子做掩飾,開門見山問她和周宇鶴之間,發生了些什麼!
若是她和周宇鶴有仇,周宇沫就會直接與她合作,不必去找那兩個男人;若是她與周宇鶴摒棄前嫌,化敵為友,她就會去試探北宮逸軒和北宮榮軒。
周宇沫年數小,心思卻是剔透;生在宮中,什麼事兒不知道?男女之間好與壞,不是一輩子的事!
所以,周宇沫得試探試探,她和逸軒之間,有沒有可能分道揚鑣。
在此,寧夏對周宇沫的好感再次上升。
這姑娘沒有憑藉自己的美貌去找男人,而是當先來找了她;足以證明,周宇沫心裡頭很清楚,和男人合作,失去的,比得到的,永遠要多的多!
周宇沫孤傲,她也聰慧;最重要的是,她很自重!她懂得如何取捨,她懂得在困境下保持心態的平靜,而非在性命威脅之下,一味的憑藉自己的美貌和聰慧,去做一些令人不恥之事。
比起謝雅容來,周宇沫真是好的太多太多了。
廳中一時只聽到杯盞相撥的聲音,周宇沫瞧著寧夏氣定神閒的模樣時,緩緩的出了口氣,“還是這般鎮定,你就不怕,我此行是為逍遙王而來?”
“你又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你,你為他來,與我何干?”
所以說,口味這東西,就是很怪的。
她喜歡逸軒,周宇沫的喜好絕對不同!
瞧著寧夏說的這般絕對,周宇沫笑顏如花,“誰說我看不上他的?他如今可是北煜的風雲人物,又受北煜皇帝器重。以他此番作為,假以時日,手握重權不在話下。
雖說他生的模樣非我所愛,可女人嘛,又有幾個能嫁的稱心如意?只要有作為便好。且這日久生情之說,可是古人傳下來的;日子相處的久了,總該愛上的。”
這挖牆角的話,說的是理直氣壯的;寧夏瞧著周宇沫三分玩笑,七分認真之時,眸中帶著淺淺的笑意,“你說的沒錯,人這一生吶,能遇著相貌性格都喜歡的,著實不容易。有多少人都是這般渾渾噩噩的過一生,特別是生在皇家之人。”
她這話,聽不出個態度來,周宇沫端著茶杯的手,似有些發緊,關節之處,泛白不同。
許久之後,周宇沫抬眼,問著寧夏,“你為何不問問我,他來見我,都說了些什麼?”
計劃之中,寧夏在聽了這話,當會錯愕,當會有怨;偏偏那一眼看去,寧夏只是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彷彿對此不甚在意。
上好的茶葉,回甘甚好,口中滿是茶香,舒服的嘆了口氣,寧夏這才看向緊張的人,“周宇鶴麼?他見你,說了什麼,與我何干?”
“你慣以自欺欺人麼?我說的,是逍遙王。”
瞧著周宇沫放下杯子,認真看來時,寧夏眸眼一垂,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若是真的,你會死。”
“便是好事成雙也不行?此時逍遙王雖是深受北煜皇帝重用,可這鳥盡弓藏之事,你我皆知。想要助他,何不強強聯手?你為北煜郡主,我乃東周公主,若你我二人同時嫁他,誰還敢動他半分?此一舉,對你,對我,對他,皆是好事。”
此舉,好與不好,不是誰能說的清楚的;寧夏明白周宇沫的用意,卻也只能搖頭,“實乃抱歉,我和他之間,容不下第三人。”
“你很自私。”
微蹙著眉頭,周宇沫搖頭,並不贊同寧夏的自私之舉,“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你為何捆。綁他的一生?你並沒有傾城之容,亦沒有絕世之華;你如今對他而言,不過是共患難而已。
男人向來是能患難,難榮華;非我持貌自嬌,實乃事實如此;便是我不嫁他,將來他亦再娶她人。你又何苦此時為難自己,為難他,給往後的日子儲著不愉快呢?”
周宇沫這話,用來勸別人還行;拿來勸寧夏,那就真沒用處。
在這男尊女卑的地方,男人三妻四妾,實在是正常的很的!此時若是換了別人,自然會動些心思的;畢竟周宇沫貌美,且與自己是一陣營;不管往後如何,此時結盟,自是最好。
可是,寧夏不要這種結盟。她要的是兩個人的世界,她和逸軒的世界裡,她容不下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