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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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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歇爾認為潘興才是美國當代最偉大的軍人,自己又多受潘興提拔和力薦之恩,馬歇爾不願使他崇敬的老將軍之地位和感情受到傷害。

第一次世界大戰中,馬歇爾隨美軍赴歐參戰。當時的美國遠征軍司令潘興非常欣賞馬歇爾的才能,大戰末期將他提拔為自己的副官,視為得意門生。後來潘興雖然退役,仍然多次力薦馬歇爾晉升。在潘興的有力影響下,1939年馬歇爾領臨時四星上將銜出任美國陸軍參謀長。

有一段小插曲足以說明馬歇爾對潘興的深厚感情。1938年春,馬歇爾前往病榻探望潘興。潘興若有所思地說:“喬治,總有一天你也會像我一樣當上四星將軍的。”馬歇爾滿懷激情地回答:“美國只有您有資格獲四星上將銜,絕不可能再有另一個人!”聽到馬歇爾的肺腑之言,潘興頓時熱淚盈眶:“謝謝你,喬治!”

馬歇爾拒絕當元帥後,為了表示對他的敬意,美軍從此不再設元帥軍銜。1944年底,馬歇爾晉升五星上將——美軍的最高軍銜。

馬歇爾有一個謙遜的胸襟和一顆感恩的心,這是他人格魅力之所在。人要想成功,不講點權謀似乎不太可能,但最好是搞陽謀而不是陰謀,出發點要端正,否則他是長久不了的。偉人和陰謀家的區別不在技術的高低,而在於是否具有高尚的情操。

要與人為善

[箴言23]有些處在高位的人,刻薄無禮,愛慕虛榮,使人們對他避而遠之。對這種人最有禮貌的懲罰就是根本不要去理睬他。你如果真有智慧,就應該用你的智慧造福他人。

在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慶典中,發生了一件慘劇,數千群眾在廣場上踩踏致死。可是高高在上的沙皇卻沒有感受到臣民的痛苦,沒有很好地安撫他們。“君視民如草芥,則民視君如寇仇。”你不能造福於民,則只能為自己招禍了。

那是1896年,尼古拉二世的加冕儀式在莫斯科舉行,並於5月18日在霍登廣場舉行分發沙皇饋贈點心的遊藝大會。在遊藝會進行中,下午兩點前,所有蒞臨莫斯科參加慶賀的至聖貴賓和外交使團都到廣場上的御用廳內集合。兩點十分,年輕的沙皇夫婦駕臨。遊藝會上將由薩福諾夫指揮交響樂團演奏專為這次慶祝活動而創作的交響曲。

所謂霍登廣場,即莫斯科衛戍部隊用作訓練的校場。場地雖然空闊,但地面凹凸不平,遍佈塹壕、溝壑、胸牆等人為障礙物。遊藝會的籌備者決定在這裡,要讓莫斯科的市民們高興高興,每個來這裡的人都可以得到一小紙袋禮物:一個小圓麵包、一節香腸、一塊蜜糖餅乾、十塊水果糖和五個核桃。此外,還贈送一個搪瓷“加冕杯”作為紀念。杯上寫有新沙皇名字的第一個字母。禮品總數為40萬份。

從5月17日傍晚開始,人們就開始向霍登廣場聚攏。整夜人群都川流不息。到這兒來的有莫斯科市民、莫斯科郊區的農民和工人,以及商人和貴族。5月18日快天亮時,霍登廣場上聚集的人已超過了50萬人。密密實實的人群擁擠在這隻有一平方公里的場地上。四面是公路、莫斯科河、軍營和小商亭。那些在前一天傍晚來的人,都坐到了胸牆上,因為人群太擁擠了,以至無處歇腳。人群上空的熱氣像濃霧一樣,咫尺之內辨不清面孔,甚至在邊上頭幾層的人都已汗流滿面,露出難受的神色。而在人群中的人,要想從中間擠出來已經不可能了。不斷聽到那些疲憊虛弱的人所發出的呻吟聲。有人開始暈倒……

快到早晨6點時,突然間,像是聽了某個凶神的命令,廣場上人群騷動,一片混亂。前面的人掉入溝壕和坑中,被踩在腳下的人拼命呼救。混亂在加劇,擁擠在加劇,愈來愈多的人被擠死和踩死。死人夾雜在人群中,人們由於恐懼,盡力想避開死屍,但無濟於事,反倒更加劇了擁擠,死亡的人數不斷增加……

早晨的太陽昇起來了,陽光中映出廣場人群上空的灰塵和熱氣,猶如祭祀專制制度的香菸,嫋嫋升向蔚藍的天空。

據官方統計,在霍登廣場上共死亡1389人,受傷1300人。這個數字顯然是被縮小了。據當時報載,死亡約4000~4800人,重傷3000人,輕傷有幾萬人。

當天上午,這一不幸的訊息就傳遍了莫斯科,到傍晚震動了全俄國。驚呆了的莫斯科期待著沙皇尼古拉二世頒佈敕令:第一,停止慶祝活動;第二,下令將肇事者逮捕法辦;第三,攜帶家室和僕從,離開這座數千家庭正沉浸於悲傷之中的城市。然而,將這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