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頭,故意說道。
“你!”
她氣憤得緊握雙拳,恨不得在他傷處踩上一腳,讓他也嚐嚐被作踐的感覺,然而她知道自己狠不下心,也註定她該被他當成傻瓜一樣耍著玩。
她的心軟讓她註定是輸的那一方!
“我會照顧你,直到你痊癒為止。”她忍下氣,淡淡的說。
“喔?”他一臉莫測高深的挑起眉,審視她好半晌。“想開了?很好!”
他笑了,笑得狂放而得意,雪薔盯著他猖狂的側臉,心底卻直淌著血。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傷害她,還是傷害他自己?
“你不會從我這裡得到任何好處的。”她轉頭凝望著窗外,平靜的道。
“你放心,我要的不是好處,而是樂趣!”他斜睨著她,冷冷扯出一抹笑。
看著他眼中掠奪的光芒,雪薔竟有種恍如掉入陷阱中的獵物的感覺。
而往後的日子雪薔果真成了程牧磊的“跑腿”。
為了他的一個需要,他會故意讓她樓上、樓下來回的跑,看著她狼狽而氣喘吁吁的模樣,他竟有種說不出的快慰,彷彿他是她的主宰,能隨意支配她的一切似的。
他刻意忘卻理智發出的警告,盡其所能的刁難她、給她屈辱,一如她當年加諸給他的諸多不快。
看著她泛紅的眼眶、苦不堪言的表情,他終於獲得一點平衡。
陽光溫暖的午後,程牧磊坐在三樓的書房裡,專注的看著手上的書,就連雪薔何時進來的都渾然不覺。
“牧磊,我——”
“誰讓你進來的?”程牧磊陰鷙的瞪著她。
“我敲了門,可是你沒有應聲,我以為你睡著了。”雪薔輕聲回答,幾乎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我累了,別來打擾我。”他煩躁的丟下書,起身一跛一跛的繞過她往房間走。
他今天沒有心情捉弄她。
“牧磊,我燉了鍋魚湯,你趁熱喝吧。”她不死心的尾隨他進房間。
聞言,程牧磊遽然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她。
他嬸嬸只吩咐她照顧他的傷,什麼時候連他的生活起居她也一手包辦了?
“魚湯?”他不懷好意的盯著地。“你希望我的腳傷趕快痊癒,好脫離我的折磨對吧?”
“不是的,我……”她只是衷心希望他的傷能趕快好起來。
“你別傻了,我不會就這樣輕易罷休的,跟我所受的痛苦比起來,你現在還算是在天堂。”
他冷冷一笑,一伸手將她扯進懷中,惡狠狠的吻住她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