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楚國你們不給報酬,求你們幫忙就索要好處,當我們民工啊?老子走,不靠你們行嗎?”
盛怒之下,餘祭轉身走了,頭也不回。
——兩個出氣筒
趕走了吳國人,範匄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好處沒撈到,還被罵了一頓。回晉國之後,還不知道怎麼去向荀偃交差,怎麼向晉悼公彙報呢。
“嗤嗤。”有人笑出聲來,隨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事情確實很好笑,原本來商量怎樣救援吳國,結果會議一開始就先把吳國人趕跑了,這會還怎麼開?
範匄惱羞成怒了。
“務婁,你笑什麼?”範匄大聲呵斥,他看見了莒國的公子務婁,決定拿他出氣:“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們私通楚國人的事情沒人知道。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關起來。”
這一回,輪到公子務婁瞠目結舌了。
是辯解?還是不辯解?
辯解也沒用。
公子務婁明白,性命無憂,只是又得破財了。
公子務婁老老實實地被押了下去,他相信,自己決不是唯一倒黴的一個。
公子務婁猜對了。
範匄的火氣還沒有消,而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拿齊魯這樣的國家開涮的,怎麼辦?範匄掃視一圈,最後把眼睛停留在了戎子駒支身上。
“你過來,野蠻人。”範匄說話一點沒有客氣,駒支是一支戎人部落的首領,居住在晉國南部的荒山野嶺中,有的時候也來參加晉國的會議。“從前你們祖先吾離被秦國人從瓜州趕出來,當時身穿蓑衣,頭戴草帽來投奔我們的先君。那時候我們是惠公,結果我們惠公可憐你們,把南部的土地給你們居住。如今,諸侯們事奉我們不像從前那麼小心了,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挑撥,不用說了,肯定是你們。你呀,明天不要來參加會議了,否則把你也抓起來。”
駒支一聽,心說你這不是擺明了欺負老實人嗎?該賄賂你的也賄賂了,還拿我們開刀?駒支憤憤不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