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艾特菈,那個身為自己同謀的少女——她會被這個卑鄙小人……
——怎麼可以!
西琉粗魯地嘖了一聲,連忙將艾特菈藏到自己背後。
白痴,我豈能任由此事發生?我的確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不過——
西琉站在費加洛家系的男子面前玻�鵒慫�邸�
不能大意,不過只要能不大意,事情就很簡單。
「皇、皇姐!?……可惡!你們每個人都把我看得扁扁的……!」
貝爾特朗咬著唇狠狠瞪了過來。
「西琉,你這傢伙也是一樣……!你不過是個殖民,竟敢自以為是地擋在我面前!」
如火焰般的紅髮、充血的雙眼及令人戰慄的拳頭,大發雷霆的王子厲聲斥喝:
「——搞清楚你自己的身分地位,然後向我跪拜!你這隻喪家犬——!!」
貝爾特朗猛然舉起了左手。
不過,同時西琉卻竊笑了起來……
「喪家犬?您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只喪家犬沒錯——不過……」
「不過……?」
白色的劍光一閃。
剎那間西琉的劍揮了過來,並且用力地打在貝爾特朗的太陽穴上。
「不過,你給我記住,喪家犬的下顎也是有長牙的喔。」
結果這句話並沒有傳到對方耳裡吧,這個從皇位繼承順位最後一名栽了跟斗的蠢蛋早已昏了過去趴在地上。
地上遍佈著士兵們的屍骸,而貝爾特朗也無聲無息地倒在一旁。
當場意識還清醒的人,只有意外回到這裡的西琉自己,以及柔嫩肌膚暴露程度超過預期的少女。
原本的計劃是他自己以DF…3擊毀貨櫃車後回到位於裡頓市的基地,不過結果他卻直接緊急飛往諾爾市,於基地降落並脫下飛行衣後,便騎著摩托車衝向相鄰的領事館。
接著他撞破艾特菈房間的窗子,然後,現在人在此處。
西琉將劍插回腰際,然後走向艾特菈拆下她左手上的手銬,同時將這個手銬銬在貝爾特朗的左手,再用床單將貝爾特朗全身捆住。
「……唉。」
一個柔細的聲音從少女的嘴唇中傳出。
不過她隨即又彷彿回過神來似地輕搖著頭,一臉茫然地抬頭仰望。
「……計劃再怎麼周詳,還是會發生意料外的狀況哦,身為軍團代理團長的您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有了不祥的預感,所以就直接開著DF…3飛來了啊。」
「是嗎?這樣可是很嚴重的擅離職守耶,如此一來任命您為代理的我也很難交代了。」
「慚愧了,不過還好我來了,因為我讓你平安脫困了。」
「啊……?」
瞬間,艾特菈變回平凡的少女。
而艾特菈如此的反應,有時會讓西琉自己變得心神不寧。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有何動作才對,他漸漸覺得自己剛才似乎失言了。
不過,此刻他更覺得眼前這名平凡的少女模樣十分柔弱。
西琉脫下軍服外套,若無其事般地披在半裸的艾特菈肩上。
「啊……」
艾特菈再次發出彷彿平凡少女的柔細聲音。
然後少女宛如環抱似地緊抓著那件外套的翻領。
「…………義兄大人,謝謝您。」
略為下垂的細長臉龐,以及纖細的背部與小巧的肩膀。
艾特菈如白雪般的臉頰悄悄地略泛紅光。
「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一定會全力保護你的——西琉明明和她如此約好了的說。
「……是呀,就是說嘛。」
艾特菈依然低著泛紅的臉龐,喃喃自語般地答道。
「我沒有立刻得到這個基地的降落許可,因為我沒有事先提出使用申請,所以費了一點工夫。」
「沒有啦,今天您很快就跑來找我了,不過現在因為您來了,讓我不禁想起——」
艾特菈一邊發出如搖鈐般的清亮聲音,一邊抬起頭來。
「自從我發誓復仇後,我等了您五年唷,我一邊扮演著白銀聖女,一邊等了您五年耶。」
十五歲的少女眼裡略泛著淚光,但她卻露出了爽朗的微笑。
「對喔……是這樣沒錯。」
一名平凡的少女對於將自己捲入其中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