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一個人了!”孔宣冷冷的看著站在湖泊旁玩著火焰的鎏焰,墨黑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的波動,轉身離去。
鎏焰看著他的背影,狠狠跺了跺腳,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他不過是把你當做替身罷了,只有你才那麼白痴,對你稍微好一點,你就高興得不得了。現在好了,你這個替身再也沒有用處了!”
孔宣一步也未停,不一會兒,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鎏焰的視線中。箜離和崖助從湖旁的樹林中走了出來,臉上十分驚訝。箜離皺眉的看著鎏焰說道:“鎏焰,你怎麼能這麼說卿羅大人和少主呢,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干預的。不要再說這種話,讓其他人聽到了會怎麼樣?”
“哼……不管你的事!”鎏焰惡狠狠的瞪了他們倆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箜離臉上一陣不高興,看向崖助,崖助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鎏焰的性格,他想做的事不是我們能攔得住的。”
箜離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只要他不犯大錯就好,但願他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來!那是我們誰也不想見到的情況,你平時多注意注意他吧!”崖助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不經意之間又到了鴻鈞講道的時候。卿羅看著眼前的人臉上一陣驚訝,皺眉問道:“你說你不去紫霄宮?為什麼?聽老師講道對我們的修行十分有益,為什麼突然就不去了?”
孔宣抿著嘴,不說話,彷彿沒有看到卿羅就要冒火的表情。盤古看著快要炸毛的卿羅拍了拍他的肩,幽深的眼睛看著孔宣說道:“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希望下一次在這裡能看到一個不同的你。”
孔宣抬頭有些驚訝的看著盤古,盤古朝他一笑,孔宣又撇開了臉。這個男人竟然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卿羅看到他們倆眉來眼去,心中一陣鬱悶。孔宣突然說不去,他心中本來就有些不高興,此時見他們倆瞞著自己偷偷交流,更是不快。跺了跺腳便一個人先走了,也不管盤古。盤古無奈,急忙對孔宣說了句:“小心!”便跟了上去。
盤古看著前面不時回頭看,心口不一的某人,笑了笑,追了上去。“哼……”卿羅看到盤古跟了上來,趕緊回頭,故作毫不在意的哼了一聲。
盤古啞然失笑,漫不經心的說道:“孔宣只是想自己一個人出去歷練歷練罷了,他從一出生就一直跟在你身邊從未離開過一步,這樣的他將來所取得的成就有限。他一直在你的羽翼保護下成長,是無法獨立翱翔於九天的。讓他出去多經歷一些事情,鍛鍊鍛鍊也是好的。”
盤古沒說的是,若孔宣一直待在卿羅身邊,那麼他在卿羅心中就永遠只是個孩子。鳳鸞的兒子,一個小輩,卿羅永遠不會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孔宣正是不想在卿羅心中一直是個小孩子的形象,因此才想分開一段時間。
卿羅臉上雖是不在意的表情,但一直聽著盤古的話。聽到這裡,撇了撇嘴,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樣對孔宣是最好的呢,但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人,忽然一聲不吭就說要離開。就算理智上能接受,但情感上也是接受不了的。
兩人來到紫霄宮時,三清和女媧等人已經到了。他們看到卿羅身邊跟著的不是上次一起來的孩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又若無其事的交談了起來。卿羅也沒在意,領著盤古來到上次坐的位子上。
不一會兒,又陸陸續續來了一些人,卿羅驚訝的發現后土竟然也來了。后土見到卿羅,趕緊走了過來,招呼道:“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卿羅道友,上次的事情還要多謝卿羅道友。”卿羅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后土道友能領悟多少,那也是后土道友的機緣。”
后土和他寒暄了幾句,又認識了盤古,見到人多了起來也就離開了。這一次講道,有了上次講道的宣傳,來的人比之前那次多得多。整個紫霄宮大殿中,擠擠攘攘的全是人。
過了一會兒,幾乎沒什麼人來了,鴻鈞終於出現在了高臺之上,眾人瞬間便安靜了下來。鴻鈞一句廢話也沒說便開始了講道,卿羅認真聽著,而盤古則是一邊聽著一邊與自己所修的道相印證。
“凡道,無根無莖,無葉無榮。萬物以生,萬物以成,命之曰道。……精也者,氣之精者也。氣道乃生”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萬物恃之以生而不辭,功成而不有。衣養萬物而不為主,可名於小;萬物歸焉而不為主,可名為大。以其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
仍舊是五千年,時間一到,鴻鈞便停了下來。但這次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漠然的看著臺下的眾人。眾人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