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D·斯佩多繼續繞彎子,直接道:“你觀察我多久了?”
D·斯佩多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他走上前來,湊近了傑西。D·斯佩多所附身男人的身高要高於傑西,他稍稍彎下了腰,伸手理了理她的碎髮,將那朵玫瑰戴在了她的髮間,道:“花朵和老頭子可是一點都不合適,因為……”後面的話淹沒在人群之中,而傑西只是冷漠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D·斯佩多早就對傑西的態度習以為常,他沒有在意,只是在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她的衣領有些歪了,本打算離開的腳步也忽然停了下來,下意識地,他伸出手打算替她整理,而在伸出手的那一刻,他的手被人開啟了。
是那個這幾天以來跟在傑西屁股後面的小子。
只見他惡狠狠地瞪著他,臉上的敵意毫不掩飾,他在開啟D·斯佩多伸出來的那隻手後,順勢擠進了兩人中間:“稍微注意一點社交距離啊,大叔。”他說著,“搭訕也不是像你這樣搭的。”
`D·斯佩多看著被他拍開稍微有些變紅的那隻手,勾起了饒有興趣的唇角,然後在下一刻立馬扮演了一個因自己失禮的舉動而有些惶恐不安的男人:
“真是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傑西不作聲,而獄寺隼人則不耐煩地說:“快點滾吧!!!”
“是是。”他一邊應答,一邊連忙向前走去,在擦肩而過時,他停住了腳步,用著只能讓傑西聽到的音量道:“明天早上,那個地方見,傑西。”
見男人停下來,獄寺隼人:“喂,別死纏著不放。”
D·斯佩多聞言馬上裝作很驚懼的模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在旁人看來這只是一個求愛不成,畏畏縮縮的男人,在熟悉他的人看來,他的演技足以衝擊小金人了。D·斯佩多沒入人群之中,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見事情解決,獄寺隼人轉過頭對傑西正要埋怨她怎麼呆呆站在那裡的時候,傑西將被D·斯佩多戴在玫瑰拿了下來,扔在了地上,任由行人的腳步將其踩踏,而獄寺隼人因傑西的動作愣住了:“喂,你在幹什麼,你不是要送花給那個老頭的嗎?”
“不要了。”
“哈?”
“我不想要它了。”
——你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開什麼玩笑,只是不想要被你碰過的花。
×××
之後傑西就陷入沉默之中,她一反平常的樣子,就算見到老人,她也沒有以往熱情,僅僅只是問了聲好,就去想自己的事情了。這樣的反常自然也引起了客人們的議論紛紛。
“少年仔,小小姐怎麼忽然正常起來了?”
“她是不是終於被先生給甩掉了,失戀了?”
……
……
類似這樣的問題如洪水般向獄寺隼人襲來,而獄寺隼人對此的回答只有一個——“不知道。”
嘴上雖然說著不知道,但是他也清楚傑西現在的異常和剛剛遇到那個男人有關。
該不會她又墜入愛河了吧?
獄寺隼人頗無聊地想著,但是可能性又有些大。忽然間,他又有些心煩意亂,也不再去想傑西的事情,也不打算去過問,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無用的對話。
不過,如果傑西知道獄寺隼人的的想法,大概連對話都沒有,她會直接給他一拳,真把他打進醫院那種。她可不想有人把她和D·斯佩多想成那種關係,當然就算是他們維持了多年,但也幾乎沒有的養父女關係,她也不想承認。
但此刻,她不得不思考有關D·斯佩多的事情,各種各樣的疑問充斥在傑西的腦海之中,但最大的疑問則是他到底要做什麼。從剛剛她與D·斯佩多的對話中,她得知了一個資訊,那就是D·斯佩多早就已經找到她了,至於他是怎麼找到她的,她其實並不怎麼在乎,因為對她來說比起糾結這個過程,結果才是最重要的,被找到自然是她不如D·斯佩多。重點是被找到以後,D·斯佩多沒有任何的動作,相反只是在觀察她,而且還觀察了她好幾天。
這是讓她疑惑的一點。
按她對D·斯佩多的瞭解,在找到她的那一刻,D·斯佩多就該動手教訓她一頓了,他可不是好相處的傢伙,龜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