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紙卷離去暗自撇了撇嘴,皇家三衛費盡心力千辛萬苦訓練出來,沒有緊急事態不得隨意動用的信嫋現在竟成了這父子倆傳遞家書的信鴿了,也不知道是好事呢?還是壞事呢?
寫了回信,軒轅亦的心情大好,從圓桌邊的繡墩上站起來往龍床邊走去,“你們都退下吧。”
“是。”丁寧帶了一旁伺候的兩個小太監躬了身子應了一聲後倒退著出了寢殿,輕輕掩上了寢殿的殿門。
挑了明黃的幔帳,軒轅亦看著眼前那張空蕩蕩的龍床臉上的笑意漸逝。未見水寒之前從不與人同寢,短短七年的夜夜相伴,現在他卻不適應獨眠了,軒轅水寒你可真真害人不淺啊。咬了咬牙,已躺上龍床的軒轅亦竟如孩子一般翻轉了身體滾至龍床內側霸佔了水寒的枕頭,那枕上似還殘留著水寒髮間淡淡的香氣,甚至錦褥上仿若還有淡淡的藥香飄進鼻孔,伴著熟悉的味道,軒轅亦合了鳳目,也掩了眼底的思念。
流金水榭後側位於湖邊上的那半邊外側是一塊近二十平米的露天木質平臺。平臺與屋子相連線的八扇雕花門全部開啟著,流金水榭內寬敞的廳堂和這平臺連通到了一起。廳內幾掛水晶串成的簾籠隨著湖面上吹進來的微風叮噹作響。
不遠處,平臺一側的邊緣架了一根魚竿,一條細細的魚線一頭系在青翠的杆頭上,另一頭拴著的魚漂隨著給微風吹起波紋的湖水微微起伏著。平臺另一側,一張琴案至於水邊,琴案上擺了一張烏黑的古琴,古琴上結了丁香結的天青色琴穗隨著從湖面上吹來的飽含了水汽的涼風微微擺動。琴案邊的小几上放了一套精緻的茶具,小几一側一隻小小的黃泥茶爐爐上壺內泉水已經微沸,嫋嫋的熱氣飄散在空氣中。
遠處天高雲淡,近處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