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二十出頭的年紀。腰中配了刀劍,劍鞘上綴了美玉,鑲了珍珠。
這兩人一進酒樓看到坐在大堂中央的洛青雲他們便愣了一愣,走上前來抱了抱拳,“洛兄,怎麼不上樓去?”
“上樓?”洛青雲還未說話,剛才拿了酒杯敬酒的男子衝著一測的樓梯口怒了努嘴,“你沒見麼?”
進到堂內的兩人順著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見那樓梯口立了大大的一塊牌子,上面寫了幾個大字:二樓三樓包桌,散客勿擾,左側一行小字寫的是今天的日子。
“二樓三樓全部都包出去了?”看著樓梯口立的牌子青年有些驚訝。
“聽夥計說昨天下午來了幾個人用兩千兩黃金包了整個二樓和三樓。”這一次回答那青年的還是洛青雲那一桌的,不過換了一個人。聲音柔和了一些,也沒有了剛才那人言語中的酸氣。
“兩千兩黃金?是什麼人這麼有錢?”在二十兩紋銀便能養活一家三口整整一年的飛嵐,拿了兩千兩黃金出來包瞭望江樓兩層樓的人怕是大有來頭。後進門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問。
“我們不是就在這裡等著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手筆……”說話音年的聲音忽頓,視線越過了站在店門口的兩個人,落到門外。
堂內人本是聽他說話,見他忽然不說了,而是望向店門外,就都順著他的視線看了出去。
店門口,望江樓的老闆陪了一名管事模樣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進來,男子身後還跟了數名一身黑色勁裝,頭扎黑巾腳蹬黑緞薄底快靴的青年。
這管事模樣的人邁步進了望江樓在堂內站定,掃了眼堂內之人眉毛輕輕皺了一下,隨後便撩了長袍前擺往樓梯口走去。
看那男子要上樓,一旁的小夥計忙上前搬了立在樓樣口的牌子,做了個您請的手勢,立到了一側。
男子點點頭邁開步子蹬蹬蹬幾步便消失在樓梯口,跟在男子身後身著黑色勁裝的青年留了四個在酒樓的門口,又留了四個在樓梯口後其餘人也跟著男子上了樓。
不知道是給這些人的氣勢鎮住了還是一時間未反應過來,望江樓的這大堂內一時間竟鴉雀無聲。
“你們不是對鑄劍山莊的段莊主感興趣麼?”低低的聲音傳來,說話的便是飛鴻劍客青玉竹。
“師叔怎麼說?”聽青玉竹這麼說,跟他坐在一起的幾個少年和那兩名少女一同看向他。
“那人是鑄劍山莊的管事,這般興師動眾的,又包瞭望江樓你們說一會兒來吃飯的會是誰?”
“啊……段一凡?”被喚作小英的女孩子輕輕叫了一聲,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的聲音雖不大,在這忽然靜下來的堂中卻也顯得很響,這堂內之人也就全都聽了去。
“是段一凡?鑄劍山莊的段莊主?”小英身旁的女子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這望江樓的二樓和三樓竟然是被鑄劍山莊的人包去了?”
“除了鑄劍山莊外江湖上又能有幾家有這麼大的手筆?”被小英追打的少年故意把大手筆三個字咬的重重的,說著還瞟了眼洛青雲那邊,“這就是天下第一莊的實力,人家莊主不過是帶了自己兒子逛逛街,歇歇腳就提前包下了兩層樓。可笑有人只能佔了兩張桌子還想跟人搶什麼天下第一莊的名號。”這句話又將天下第一莊幾個字咬的重重的,言語間的嘲諷奚落極為明顯。
“你……”被這少年奚落,洛青雲和同坐的幾人臉上都是一青一白的極為難看。他們幾人雖然是世家子弟,家境殷實,但是像鑄劍山莊這般一擲千金的做法卻也是想都不敢想,相較之下早已落了下風。又加上剛才在青玉竹那裡失了銳氣,不久前那蓋過鑄劍山莊的豪言壯語也被這股氣勢壓的甘拜下風。
那少年說完見那幾個人臉色難看的低了頭默然無語,一笑,就又轉向青玉竹,“師叔,您既然認識那個管事,那您可曾見過段莊主?”
“這倒沒有。”青玉竹搖搖頭,“據說莊內見過這位段莊主的只有他的心腹,連莊內人都未全見過,又何況我這局外人。”也正因如此,江湖上甚至傳言鑄劍山莊已經易主,明裡莊主是段一凡,暗中掌控整個山莊的卻是大總管莫語。
說話間,又有一名小廝打扮的青年飛奔而來。那青年跑到門口問立在門前的青年,“金管事呢?”
“樓上。”門口青年一指樓梯口。
“主子馬上到,莫大總管讓我告訴你們,都警醒著點,別讓亂七八糟的人擾了主子的興。”說完青年便順著樓梯飛奔上樓去了。
又過了片刻,剛剛上樓的管事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