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各位俠士的恩情。”
“老夫勸你們動手之前還是先考慮清楚。”見立在原地的幾個人手重新放回到刀劍的把手上蠢蠢欲動玉無極提高了聲音,“你們別忘了老夫可是這飛嵐的國丈,陽王的外公。這件事不過是皇家的家務事,是皇子外戚間的權力之爭,無論勝敗與否都是朝廷的事,都與你們這些武林人無關。”
“果真無關麼?”聽玉無極把自己從武林中脫出來,南飛羽臉上露了些許的嘲諷,“你出身玉門,今日又帶了孤星的殺手意圖搶佔我惠州刺史府,怎能說與武林人無……”
他的話還未說完,暗處一道黑影飛身躍起,直撲南飛羽的後背。
南飛羽話雖未說完,聽腦後勁風忽起忙以腳跟為軸,轉動身形的同時揮出單掌,迎上暗算自己的那道黑影。
嘭——一聲悶響,不過不是從南飛羽身前傳來,那暗算他的人見南飛羽已經加了小心,行至半路便將劈出來的雙掌收回,身子一墜,便躲過南飛羽的那一掌。
幾乎同時,南飛羽身後疾風驟起,隨著單掌刺破空氣時發出的尖利爆鳴聲傳來一掌便重重的拍到了南飛羽的後背。
噗——一聲輕響,頭驟然向後仰去,一口鮮血直直的衝向半空中,南飛羽眼眸瞬間便失去了些許的光彩,踉踉蹌蹌的向前衝了兩步,身子晃了晃,手中寶劍劍尖插進身前青磚的縫隙間才勉強撐了身體不至於倒下去。
見狀,那原本暗算南飛羽被發覺的人轉身上步,反手一掌再度拍向他的後背。
我命休矣,聽身後疾風再起,直到此時的自己再也躲不過這跟進的一掌南飛羽暗歎了一聲,合了眼睛。
“大人。”一聲驚呼,伴著這聲驚呼,一道人影飛身躍到南飛羽身邊,一手扶住他,另一隻手則接下了攻上來的一掌。
“趙新……怎麼是你?你不是跟著瑾臣……”
“司馬大人讓我留下來保護您,可是結果還……”見南飛羽面色蒼白,嘴角處還不時有血沫冒出來,趙新一陣抱憾,“大人,您等著,我替您報仇。”說著他便迎向玉無極。
“趙新,你扶著我。”接了玉無極的一掌,南飛羽知道趙新雖為惠州副將卻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忙手疾眼快的伸手扣了他的手腕,“先扶我坐下來。”說著南飛羽便要順勢蹲下。
“是。”手臂給南飛羽扣住,又覺察到他身子在不斷的向下墜,趙新只得扶著南飛羽,讓他緩緩坐到原地。
“今日之事,如有人再敢插手,便是這般的下場。”立在南飛羽剛才站著的地方,玉無極一手負在身後,另一手指了勉強被人扶住的南飛羽。
炎熱的夏日,一番打鬥過後在場幾乎所有人身上都被汗水溼透,玉無極的這番話卻如冷水一般澆到了在場之人的身上,一股寒意透過面板直達骨髓。
似是為他的氣勢所震懾,與孤星站在一處的影衛一個個也心生了怯意,且戰且退,紛紛向南飛羽和趙新所在的地方退過來。除了加入戰團的凌九霄和玉竹劍客青玉竹外,其他的江湖人在見識到玉無極的功夫後也都立在當場,進退唯谷。
“南飛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見己方之人重新佔了上風,玉無極嘴角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你一死這惠州便是我的了。”
看著不遠處暗算自己的玉無極老臉上掛著的陰笑南飛羽抬手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跡,“玉無極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何我刺史府內只有這些官差衙役和護衛?”
“你想說什麼?”玉無極的目光忽然閃了閃,舉目看向周圍,無論是與他帶來之人交手的人,還是業已倒地的死屍全都是一身勁裝,青布包頭的習武之人,這中間竟沒有一個僕役打扮的小廝。
“我想說我早就知道你今日會來佔我的刺史府你可信?”
“胡說,你要是早就知道又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玉無極還在沉吟,遠遠的站在他身後的玉正明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聽南飛羽這般說還未等玉無極開口他便接上去。
“閉嘴。”一聲暴喝再起,給呵斥的玉正明身子抖了抖,便老老實實的閉了嘴,“既然你早有準備老夫便先取了你的性命再說。”話音未落,單手負在身後的玉無極便腳下變步,變手為爪直撲斜靠了趙新的南飛羽。
“大人……”見玉無極再度撲來,趙新忙張開手臂,一手護住南飛羽另一隻手拾了南飛羽的寶劍迎著玉無極而去。
“玉無極——”一聲尖利的聲音驟然響起,伴著這聲音一把牛毛細針如漫天細雨般鋪天蓋地而來,將玉無極整個人都全都罩在裡面,細針之後,緊接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