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楓兒的耳朵?”
“風兒只能說皇上琴技高絕,楓兒望塵莫及。”
“呵呵,當真?楓兒該不會是要哄得朕高興才這般說的吧?不過既然楓兒還能聽得,也就是說朕的琴也還彈得不錯。”
“楓兒好久都未曾聽過皇上彈這《鳳求凰》了。”一聲低低的嘆息,如同尋求安慰一般,柳憐楓將頭自然的向雪無痕的胸口上偎了一偎,“楓兒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聽不到了。”
未回答柳憐楓的話,雪無痕若有所思的婆娑著指尖那一小綹柔順光滑的長髮。上一次彈這曲《鳳求凰》求到了朕此生最愛的女子,這一次,朕又會求到什麼?軒轅水寒,對你朕可是十分期待啊!雪無痕不說話,柳憐楓也就不再開口,殿內很快陷入到一種舒心又愜意的氛圍中。
“皇上,夜深了,該休息了,明日不是還有宴請?”沉寂中,偎在雪無痕懷內的柳憐楓說道。
休息?說到休息……皺了皺眉毛,雪無痕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提高了聲音,“朕說的讓你帶回來的那琴師在哪?”
“回皇上,在寢殿。”雪無痕問,他身旁一名管事模樣的太監忙雙膝跪地答道。
“誰讓你們把她帶到那裡去的?”聽說這些人竟然把瑤琴帶到寢殿去了,雪無痕臉上立時冷了幾分。
“皇上您不是說讓她……侍寢……”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聽不見了,多少覺察到雪無痕身上那股隱而不發的怒氣,那太監死命的低著頭,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是想讓他們把人帶到這裡來麼?”瞟了眼抖抖嗦嗦跪在地上的太監,柳憐楓忙問道。
“嗯,”點了點頭,雪無痕神色多少有些緩和,“帶她進來。”
“是。”那太監忙應了一聲站起來,一路小跑的往寢殿而去。
“皇上,是不是要楓兒迴避……”看著那往寢殿去的太監出了殿門,柳憐楓再度掙扎著想從雪無痕的懷內脫身出來。
“楓兒該不是以為朕真的會留那種女人侍寢吧?”柳憐楓掙扎,雪無痕便再度收了收手臂,收完了還沒好氣的在柳憐楓的腰側捏了一捏。
“嘶——”柳憐楓吃痛,眼中立刻顯了抹淚花。
見柳憐楓眼角上雖然掛了些許的淚花,卻也未再掙扎,雪無痕臉上便又現了抹淡淡的笑意。
一陣清脆的音鈴聲從殿外響起,柳憐楓便有些好奇的轉過頭望向正殿的殿門口。
伴著那清脆悅耳的音鈴聲,一名二十幾歲,面目姣好的女子低垂了視線,邁了高高的門檻走進殿來。
女子長裙之上著了一件繡了鴛鴦戲水圖案的大紅抹胸,未著外裙,只在抹胸和長裙外罩了一件大紅的紗衣,紗衣的衣角上墜了數個銀質的鈴鎧,隨著她的步子叮噹作響。
大紅的紗衣下,圓潤的肩膀,修長的雙腿在薄薄的長裙和大紅的紗衣下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
女子低著頭,將雙手攏於身前,邁著細碎的步子,一直走到雪無痕的面前,單膝跪地向著雪無痕福了一福後才開口道,“臣妾瑤琴見過雪帝陛下。”
“嗯。”應了一聲後,雪無痕看了眼面帶笑意跪在自己面前的瑤琴,鬆了攬在柳憐楓腰間的手臂,示意他站起來。
待柳憐楓從他懷內離開,雪無痕這才站起身,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袍服走到瑤琴面前。蹲了下來,伸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了她的下巴,抬了她的頭迫使她看著自己。
“皇上……”偷偷瞟了眼雪無痕的臉,瑤琴有些羞怯的垂了視線,眼角眉梢上也很快湧上了一抹春情。
“你叫……”拖長的聲音,明顯是在等瑤琴接話。
“臣妾瑤琴。”未想到雪帝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瑤琴多少有些怔忪,但是馬上便順著雪無痕的意,接了他的話。
“瑤琴,”點了點頭,雪無痕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子,“你可知那曲《鳳求凰》與朕之間的淵源?”
“迴雪陛下,臣妾知道。”雖不明白雪無痕為何忽然這般問,瑤琴也還是據實回道。
“朕聽那曲子你彈的十分的純熟,你該不會是為了今夜能彈給朕聽很早以前便勤學苦練了吧?
“是……”雪帝鬆了手指,瑤琴便再度低了頭。
“又或者是想借了這曲《鳳求凰》想成為第二個音貴妃?”
“瑤琴一向仰慕雪陛下您的琴藝,願能常伴陛下左右。”言罷,低垂的粉面上便現了些紅暈。
“呵呵,”一聲輕笑,雪無痕似是很滿意瑤琴的回答,眼眸閃了閃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