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半低了頭後背靠到了才掩上的木門上。
“風始,現在這屋內再沒外人,有什麼你就說。若是再遮遮掩掩的,可就別怪朕不講情面了。”房門關好,再開口,軒轅亦的聲音便冷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君王氣勢也毫不遮掩的傾瀉而出,驟然爆發的極強的壓迫感讓跪在他面前的風始身子情不自禁的顫了一顫。同時,原本坐在一側太師椅上的風清揚,風啟和風明三人也雙膝跪地,隨後低了頭。
“是。”將額頭貼在漫地的青磚上,風始道,“有件事臣一直對皇上有所隱瞞。”
“何事?”
“除了養盅,靈言等幾種外,風家的秘術大部分都已經失傳。遁世風家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實力的空殼子而已。”
“是麼?”淡淡的應了一聲,軒轅亦的情緒沒有任何的波動,“風家一向是以秘術為立家之本,又怎會使之失傳?”
“回皇上,正因風家是以此立命,所以為了避免秘術外洩祖上也留下了口傳親授,不載文字的規矩。可是研習風家秘術除了要刻苦努力外天賦也很重要,所以並不是每個風家人都適合研習風家秘術,也不是每樣秘術都能找到適合的傳人,從風家遁世至今五百多年的時間內,零零散散的便有些秘術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傳人失傳……時至今日,風家的秘術已經大部分失傳。”說完風始的身子便又伏了一伏。
“這麼說無論是簡家佔據山谷,還是風清揚逃家,以及現在突然出谷都未提前告知朕都是因為風家想要隱瞞這件事避免與朕和鑄劍山莊的接觸了?”
“是,風家以秘術在飛嵐安身立命,在下所以有王爵也是因此。所以因為懼怕這件事情一旦為皇上知曉已經失了秘術的風家再失了皇室的庇佑,萬不得已風始才會做此決定。只是在下並未想到風家卻因此險遭滅門之禍,犬子也因此……”說道自己的兒子,風始的呼吸忽然一滯,聲音也有些哽咽,沉靜了片刻,風始接著說道,“若非皇上和寒王屢次出手相救,我風家還有清揚怕是早已灰飛煙滅了。在下也知道這是欺君之罪,只是事到如今悔之晚矣。是風始的罪責風始承擔,只不過……風始懇請皇上能饒過風家老小。”說完便咚——的一下,頭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說完了?”風始那一個頭磕下又過了許久,廳內才再次換來軒轅亦依舊平靜的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
“……是。”猶豫了一下,風始才答道。
“既然說完了,朕的問話還請並肩王如實回答。”
“皇上儘管問,只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毫不隱瞞。”
“毫不隱瞞最好。”沉吟了一下軒轅亦才再次開口,“惠州初見時你曾說風家此次出世是想讓遁世已久的風家人見見世面,這怕不是真的吧。”
“並不全是。”跪地有些久了,趁著回話的間隙風始輕輕挪了挪身子,“帶這些小輩出谷確有讓他們見識見識谷外繁華的原因,不過最主要的其實是我想借著這次試劍大會見一見逍遙宮雲宮主。”
“要見逍遙宮宮主?”轉頭看了眼一側水寒,見他雖然好像很無聊的擺弄著一直端在手中的茶盞,清可見底的雙眸中卻透出了些專注,軒轅亦接著問,“為何想見他?”
“上次接清揚回谷後出谷的人中有人說起逍遙宮書崖上藏書甚重,除了一些典籍外還有些關於江湖秘術的記載。在下也是想借此恢復風家失傳的秘術。”
“後來呢?”視線從水寒身上轉回,軒轅亦接著問道。
“後來,我和二弟雖數次前往惠州城外逍遙宮的分壇,希望能見一見雲宮主,可是每次都被以雲宮主不在分壇中為名擋在門外。”
自家師父又豈是什麼人都能見到的!聽風始這般說,一側水寒將手中茶盞放回到小几上後情不自禁的撇了撇嘴。
低頭跪在地上的風始並未看見水寒的小動作而是接著說下去,“之後,就在在下以為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卻有人找上門來說要與風家合作。”
“是什麼人?”
“皇上可曾聽過深寒?”從始至終風始第一次抬起頭來,看了眼一直坐在上座的軒轅亦。
“大哥,你不是說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麼?”跪在一側的風啟和風清揚臉上同時現了些疑惑,風明則直接開口問道。
“第一次接觸時那女子便報了深寒的名號,只不過是報給我一人聽的。”未回頭,風始垂了視線。
“深寒與風家合作,條件是什麼?”未理風明,軒轅亦接著問道。
“風家為深寒所用,事後逍遙宮書崖上的記錄典籍任風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