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鬱悶卻又憋屈的說不出什麼,軒轅天鴻也忍不住輕揚了嘴角,“二哥今日要去蒼江沿岸檢視江堤,兩三日內不在州城你們兩個要多加小心。”軒轅天鴻見喜子和曹初牽了馬遠遠的立著等水寒和軒轅天晨兩人,便拍了拍軒轅天晨的肩膀。
“二哥要微服私訪麼?”聽說軒轅天鴻要離開州府到江堤上去,水寒眨眨眼睛,“不然我和天晨跟你一塊去吧。”
“二哥才不會跟你一樣呢,說是微服私訪,最後還不是每次被人當做肥羊給打劫了。”
“喂,天晨,什麼肥羊,只有兩次被劫吧。什麼叫每次都給劫了,而且最後不是也沒被劫去嘛。”聽軒轅天晨還講結與兩次被劫這件事,水寒苦笑了一下。
“要說到被劫,還不是因為五殿下您烏鴉嘴,每次路過什麼山林險地都會說什麼這山後頭不會有劫道的吧,結果每次都會被您言中。”遠遠立著的喜子聽軒轅天晨調侃水寒,便涼涼的加了一句。
“是呀,認真說來,每次被劫天晨都應該至少負一半的責任。”一想到上回那些劫匪從山坳裡衝出來時軒轅天晨因為過於震驚時臉上滑稽的表情,水寒笑的眉眼都彎彎的。
呃……給喜子一頂,又聽水寒說自己也要負責任,軒轅天晨愣了一愣才說,“我只說了兩次。”只是這越來越小的聲音怎麼聽著都沒什麼底氣。
“可是兩次我們都遇上山賊了。”饒是軒轅天晨聲音再小,還是給喜子聽到了。
“說到劫道的……昨天那一夥人明顯是沒了活路的百姓,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遇上真正的江洋大盜呢?”聽喜子和軒轅天晨鬥嘴,水寒歪了歪頭忽然說。前世沒有,這一世他倒是真想看看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山大王到底是什麼樣子,可惜接連兩撥都不是。
“呃……你們為什麼看著我。”見兩個原本鬥嘴斗的熱鬧的人齊刷刷的看著自己,水寒忽然有些心虛。
一滴冷汗順著曹初的額角滑落,一般人對這劫道的山匪都是敬而遠之能躲多遠躲多遠,怎麼他們這位寒王還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山匪來打劫呢?
“總之,小寒,天晨你們兩個要多加小心。”看水寒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軒轅天鴻忽然有些同情跟在他身邊的這幾個人來了。
“嗯,二哥,我們走了。”水寒應了一聲,見軒轅天鴻點了點頭,便重又認了馬鐙翻身上馬。騎在馬背上,水寒,軒轅天鴻衝著軒轅天鴻抱了抱拳,帶了韁繩,馬鐙輕磕,身下的棗紅馬便邁開了步子沿街而去。
過了街角,又走了一會,水寒突然帶了馬,“喜子。”
“主子。”喜子聽水寒喚他就從身後趕上來。
“你回官署一趟,跟春梅和冷風他們說,讓他們多加留意刺史府和邢州州城內的動靜,若有異動用信梟聯絡我們。”
“是。”喜子應了一聲,拉了僵繩,調轉馬頭沿原路返回。
三人三騎出了州城,沿著官道往西去了。跑了有半個時辰,水寒見路邊樹下有個小小的茶攤便帶了韁繩,過去要了幾碗大碗茶,喝著茶,吹著涼風,看著官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甚是愜意。等喜子趕上來,四人並未急著動身,而是繼續喝茶,看景。
軒轅天鴻目送著四人四騎從街角拐過,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進了官署。人還未進正廳便見戶部尚書柳如雲帶了戶部侍郎方青,工部侍郎元惠三人立在正廳門口,顯見是在等他。
“王爺,車輦和欽差的官駕都已經備好,何時出發還請王爺示下。”柳如雲三人見軒轅天鴻一身便服從後院繞過來忙掩了袍服前擺雙膝跪了。
“刺史府通知到了?”
“已經派人去了。”
“嗯,”軒轅天鴻點點頭,“開飯吧,飯後等史刺史和房司馬來了便出發。”說完徑自進了前廳。
“是。”柳如雲聽軒轅天鴻說飯後出發,便帶了身後的兩名侍郎各自去準備。
邢州刺史府內,刺史史百萬送走了前來通知他欽差大臣今日要出巡的官員,坐回到正廳的太師椅內皺了眉毛陷入沉思。腳步輕響,從後堂內轉出一個人。
“鴻王是不是察覺到咱們的計劃了?”房錢目送著那名來通知他們欽差今日要巡堤的官員繞出影壁,轉頭問。
“不會,”史百萬搖了搖頭,“你我也只是有個初步的計劃,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動作他又怎能察覺的到?”
“可他為何會突然要巡視江堤?昨日咱們從官署回來還一點訊息都沒有呢。再者,他離了州城我們怎麼動手?”
“接連兩日,築壩修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