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神色,急匆匆的問道。
林放天點了點頭,端起一杯茶輕輕的嚐了一口,沒有說話。
“這會不會有點早了,畢竟現在少爺還不適合接觸這些,太不安全了。”福伯一臉的焦慮不安,滿是擔心。
“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轉頭一想,這樣或許能夠讓他更加的奮發向上吧。而且,福伯你不用擔心,什麼東西該說,什麼東西不該說,我這個老不死的廢物還是知道的。呵呵!”
福伯欲言又止,看著林放天的苦笑有些不忍心。
“我僅僅只告訴他關於《九龍變》功法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一概未提,便是《九龍變》功法都沒有親自交到他手上,而是要他什麼時候達到侍者修為的頂峰了,再來找我。”
“這樣也好。”回頭看了看林放天,福伯猶豫了片刻道:“少爺,這段時間以來,您都帶著書房之中,是在?”
林放天苦笑了一聲:“福伯,你都知道了。何必來問我呢。”
“說真的,您這麼做。身為林家的老僕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自從那件事之後,您受了如此之大的打擊,而後便開始意志消沉,整日酗酒,渾渾噩噩。我看在眼裡,卻難受在心裡,看著林家沒有了您的打理,一天天的衰落下去,更是難受。要知道,昔日裡的您可是鬥者當中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老老爺在世的時候都經常說,假使給你三十年的時間,您絕對能夠成為一代鬥神。可……”福伯重重的嘆了口氣:“這些年我漸漸的明白了,您現在這樣的生活著,也許不是您所願意的,但是卻是安全的。好死不如賴活。”
“好死不如賴活。”林放天嘴唇輕動,輕聲的念出了這六個字,嘴角勾起一絲苦笑,箇中滋味實在不是那麼好受。“我賴活了二十多年了,自從婉君走的時候,我就心灰意冷了。說實話,當時我就想去做那件事情,可惜父親去世,濤兒出生,還有偌大的林家基業和您,我不能撒手不管,我必須保住林家的血脈和基業,才不會愧對林家的列祖列宗。所幸的是,這二十年,我做到了。”說到這裡,林放天嘴角的苦笑又變成寬心的笑容,一種辛苦數十年,一朝功成的滿足感。
“是啊,老奴能理解您心中的痛。不過似乎上帝並沒有放棄我們,將我們徹底的拋棄。呵呵,說實話,我本來以為再過幾年我就會毫無顏面的去見老老爺,愧對了他的囑託。可是,一個月前,當我看見少爺身上發生的種種改變,我開始有了希望,直到今天。我突然希望自己能夠再活上十年,哪怕讓我看到一眼林家的強盛,少爺的成才也好。那樣……我……死……也……瞑……目了。”福伯的聲音沉重而緩慢的說道,語氣之中滿是悲愴和淡淡的欣喜,安慰,說道最後他已是老淚縱痕,嗚咽著斷斷續續的說完了最後一句。
安慰的拍了拍福伯瘦弱的滿是皮包骨的肩膀,林放天心中一酸,良久無話。面對如此一個對待林家,對待自己默默奉獻,不計回報的老人,自己除了感激還能說什麼呢。甚至是感激都說不出來了,因為自己這一說感激,福伯絕對會傷心。因為一家人,不需要說謝謝,不需要說感激。
“我本以為我會渾渾噩噩的過完我這一生,最終醉死街頭;我本以為我這一生將會以窩囊寫上句號;我本以為有著無數代歷史的林家會在我的手上斷了血脈。一直以來,我的內心都在煎熬,想要逃避,可總覺得時時刻刻都逃不開,躲不掉。但是再看見濤兒改變的一剎那,看見他成才,看見林府今日的模樣,我覺得這些年的委屈倒也補償了。”一瞬間,林放天的雙眼透露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那是股一往無前的勇氣,和驚人的決斷,“您放心,我會將《九龍變》完完全全交給濤兒之後,將林家所有的事情辦好,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後,再去做我的事情的。倘若我能夠有幸活著回來,就一定會重振林家雄風,若是我沒有回來,那麼重振林家的大業就只能靠濤兒來完成了。他已經長大,雖然實力上還遠遠不夠,但是心智上已經成才。二三十年後,便是一方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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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刻苦修煉】
此時已經是深夜,不過對於林濤來說一天並未就此結束。
偌大的演武場依稀傳來一聲聲呼喝聲,伴隨著那呼喝聲,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個強壯的身影正在機械的有力的做著俯臥撐。他沒有穿外衣,背部糾結的肌肉上滿是汗珠。這汗珠隨著林濤一上一下,慢慢的融匯到了一起,最終劃下身體,流到了地板上。而地板上早已經是一片水漬。
“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