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這座宅院的新主人很有錢,他將整個院子翻新了一邊,所花費可是不少。除此之外,看的出來這新主人還是一位十分虔誠的信徒,據說他的脖子上始終佩戴者一枚純銀打造的十字架,無論做什麼都捨不得脫下,即便是睡覺洗澡。
新主人叫做勞裡維克,據說他的家族在遙遠的西部,在當地也是一個有名的望族,生意做得很大。但是維克似乎對做生意並不怎麼喜歡,相反的他更喜歡到處宣傳教義,將主的光輝帶給世人,讓他們心有所牽,讓他們的靈魂得到洗禮。
維克的年紀並不大,在他二十五歲那年,他做了一個偉大而又愚蠢的決定。他拋棄了能夠繼承的大批財產,義無反顧的帶著管家下人和自己美麗的妻子經過長途跋涉千山萬水,耗時兩年時間來到了阿依巴格。
這個舉動,的確是偉大而又愚蠢的。在一般人的眼裡,這是極其愚蠢的。他們甚至私底下謾罵維克是個白痴,一個被教廷洗了腦的白痴,滿腦子只知道教義恩賜,居然放棄了那麼多的金銀財寶。而在信徒們的眼中,維克的舉動又是偉大的,這說明他對主的嚮往之心已經掩蓋了人類本身所攜帶的貪念。
這兩年,維克在來阿依巴格的路上,每到一處就會熱情的宣傳著教義,為此他感到很滿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得到了昇華,藏在心底最深層的那層汙垢都被洗淨。
說起這勞裡維克,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帥小夥,更加誇張的是他的妻子也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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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你看這些東西要放在哪?”剛剛被招來府上當管家的帕德誠惶誠恐的躬了躬身,向著眼前的年輕男子詢問。這年輕男子一表人才,氣宇軒昂。一頭標誌性的黑髮讓人感覺很有精神。
這就是勞裡維克。
維克溫文爾雅一笑,抬手擺了擺,道:“帕德管家,你看哪裡好,就放哪裡吧。”
帕德滿臉驚訝,隨後驚喜的連連點頭,口中不斷下著保證,“是,是。我一定不辜負老爺的厚望,將家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帕德沒想到主人這麼信任自己,這可是自己莫大的榮幸啊,以後一定要好好工作。
這短短的一天時間之內,帕德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而且一個荒誕離奇的美夢。一天前,他還僅僅是阿依巴格城裡一個普通酒館的酒保,正好遇到了舉家搬遷到這裡的勞裡維克。帕德憑藉著多年走南闖北練就的火眼精金,一眼就看出了這家人的大富大貴,心想著好好服侍一番,肯定會有不菲的小費,於是乎特別的殷勤。
正是因為如此,帕德居然被機緣巧合的委任為管家,從此以後跟著勞裡維克。
對於這樣的要求,帕德自然是高興的要跳起來。更畢竟,管家的地位可不是個酒保能比的。不僅權利極大,手底下有不少人手,是人上人,而且就連薪水都比酒保高上幾倍。沒想到這樣的好事居然落在了自己的頭上,帕德覺得做夢恐怕都要笑醒了。
捏了捏臉,直到疼痛傳來,帕德才憨笑著跑去了後院。
站在庭院當中,維克看著漫天的鵝毛大雪,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整個人陷入了沉思,連絨毛領子上沾滿了雪花都未察覺。
這個時候,從他身後的屋子裡走出一個極美的女子,一頭金髮柔順灑下,像是一團團金光般耀眼。髮尾自然彎曲打了個結,上面纏著一個淡藍色絲帶,讓真個人看起來嫵媚端莊。她一身雪白的輕紗,在眼前這一片潔白的世界裡,顯得相得益彰,很有點彼此不分的味道,似乎她就來自那天空,和整個世界融為一體。她白皙的臉龐沒有半點瑕疵,雙頰因為天氣的原因有些緋紅,就像是熟透的蘋果,那樣的鮮豔奪目。
這女子走到勞裡維克的身旁,雙眼溫情脈脈的盯著眼前的男子。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輕輕撣了撣維克領口的雪花。忽而,她美麗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將那撣去的雪花塞進了維克的衣服裡。
“哼哼!”維克一臉壞笑的轉過身,一把攬住女子的腰間,將她往自己的懷中一拽。下一刻,女子整個人就貼在了維克的身上。
女子痴痴的笑著,臉上的酡紅更加明顯,她朱唇輕咬了一下,隨後輕聲道:“我的維克先生,好歹你也是虔誠的教徒,難道還要欺負我這可憐的弱女子麼?”
“呃!”維克啞然,苦笑著摸了摸鼻尖,隨即嘴巴湊到女子的耳旁,用極小的聲音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一通什麼話,頓時讓女子驚呼一聲就要逃脫他的魔掌。
“哼!”女子俏臉如花,佯裝出一絲怒意,隨即道:“當初怎麼就沒發現你居然是這樣的壞胚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