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一踏進前院,一個棕發中年人穿著一身深灰色麻衣,身上還裹著圍巾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管家老爺,不……不知道你中午有沒有空,吉米想請你嚐嚐美酒啊!”中年人略顯忐忑的道。
帕德一愣,臉上的笑容褪去,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用他的話說這是領導應該有的氣勢,要是成天嘻嘻哈哈,怎麼能夠有威信?
“哦?吉米啊!你請我喝哪門子的酒?咱們老爺家的宅子剛剛裝修好,家裡什麼東西都要置辦,忙得我都沒有時間歇息,哪還有時間和你喝什麼酒嘛!再說了,吉米,你可不要忘記你的職責啊。老爺是教會的信徒,平時做飯做菜多用點腦子,想想怎麼做出讓老爺夫人滿意的飯菜來吧。不過嘛,現在雖然沒有時間,但是忙完這一陣,我們還是有機會喝酒的嘛!”帕德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略帶威嚴的說道。這吉米的態度很讓他滿意,沒想到這個滿腦子只會做飯的廚師還會怕他的馬屁。
哎呀,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要知道吉米原來是帕德所在那家酒館的廚師,當帕德被委任管家的時候,就想到吉米做的飯不錯,立馬挖了酒館的牆角,為此氣的酒館老闆奧維德破口大罵,一腳揣在了帕德屁股上。
對於奧維德那句“白眼狼”,帕德根本不在乎,古話說得好,食君之祿,思君之憂嘛。帕德沒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反而覺得很好!
對著前院裡的下人僕從門指手畫腳的命令他們做著事情。那一刻,帕德內心極其滿足,權利的感覺真好啊。
不過在這個家裡,帕德對自己的身份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哪些人可以命令而哪些人則需要巴結。比如跟自己一起來到這宅子的下人僕從們,自己自然可以毫不留情的訓斥喝罵他們,而內院那個十五六歲的小孩以及那八個二十四五歲的小夥子自己可是得巴結巴結的。畢竟他們是跟著主人從遙遠的西方老家長途跋涉來的,自己在主人眼裡的分量怕是還比不上他們。
還是一個酒保的時候,帕德雖然羨慕眼紅主人的財富,卻沒有直觀的感受。但是當他踏進這座大宅之後,心中立馬對主人的財富有了直觀的感受。這麼大一座宅子買下來一定需要十幾萬個金幣吧?“嘖嘖,十幾萬個金幣,那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啊。”帕德腦海中閃現一副畫面,金光閃閃的金幣堆成了一座小山。他吞了一口口水,白日夢道:“要是能給我給一千個金幣,不,只要一百個我就滿足了。”
長年在酒館那種地方工作的帕德練就了一雙機靈的眼睛,待人接物心思很多,看人也很準。當他看見主人內院那八個每次看自己都虎視眈眈的侍衛時,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鬥者,而且都是實力不俗的鬥者。“老爺原來的家族一定很大,要不然怎麼會有八個實力強大的侍衛?那可是強者啊。總之一句話,我家老爺可了不得啊!我帕德以後一定要忠心耿耿的侍奉老爺,做人做事要謹小慎微,免得讓人抓住小把柄。這樣的好工作,我可不能丟了,比以前那酒保的工作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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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師,我頭暈】
隨後的一段日子裡,林濤就這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天呆在宅子裡。在外闖蕩這麼久的時間總是在走鋼絲,從一灘爛泥中掙扎出來又陷入另外一灘爛泥,從一個漩渦當中掙脫出來又陷入另外一個漩渦。成天遊走在危險邊緣,將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跟人拼命,整個身心始終處在一個緊繃的狀態,可謂是身心疲憊。
他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休養,調節身心,沒有人是鐵打的金剛,人總是會累的。更何況有洛里亞在身邊的日子,林濤過的很充實,他越來越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女人,她已然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彼此不分,骨肉相連。
這種安逸的日子他很是享受,可惜的是日子不會太久。用不了多久,他又將義無反顧的投身進一個更大的漩渦,而這一次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是成那屹立灘頭的弄潮兒,還是被這深不見底的漩渦給吞噬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林濤不知道。
生活總是充滿了未知,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更讓人期待,讓人更富有衝勁。
另外一點,林濤也需要利用這段時間來消化鞏固這麼久以來在鬥氣上的領悟和成就,做到真正的融會貫通。這樣的機會很是難得,最起碼這是許久以來第一次可以靜下心來,安安心心的修煉。
與此同時,林濤也需要一段時間來完善在拜占庭帝國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