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見怪,這丫頭剛剛跟著我,還不怎麼懂規矩。真是一點兒眼裡勁兒都沒有。”武田美握著那男老師的手拍了拍。倒不是因為想去佔多少便宜,而是希望他真的可以住口了!
那導師也是一臉諂媚的笑著,彷彿一條祈求點殘羹剩菜的狗似的,不斷的吐著貪婪的舌頭。“哎呦武家主真是太客氣了!那需要什麼禮不是?!見外見外……”
“導師大人,這是武家的一點點心意,還請您笑納。”玉兒從後面數了一刀銀票放在一個荷包裡面,直接往那導師的懷裡塞。那導師欲拒還迎的推來阻去的,最終還是猥瑣無比的放在自己的衣兜裡。見玉兒長得如此水靈動人,還不停的往其身上不斷的大量著,活脫脫的一個男版花痴。
“趙老師。”武田美笑著道:“今天本家主過來,並不是完全為了犬子。”說罷,武田美用一種暗示性的眼光看著旁邊的男子,示意他先開口詢問。
“哦?那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在下效勞?”收到武田美暗示後的男子果然找了個臺階給人下。果然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今日不是王爺選拔貼身女官的日子嗎?本家主倒是好奇的很,想過來和差兒一併見識見識。趙老師覺得可好?”
“這……”今天是女皇在場的日子,別說是自己了,便是桑菲菲也沒有那個膽子讓她和武基差明目張膽的在複試現場坐著呀。女皇陛下就算再不講究,也不會希望一切“莫名其妙”的人來圍觀吧。那男導師面露為難之色,並一直在原地停滯不前。
“怎麼了趙老師?”桑菲菲又拿出一刀銀票直接往他的懷裡塞,“不就是那麼小小的一個願望,趙老師都滿足不了?”
“小小?!”現在那導師還真是不敢繼續收下去,他一把甩開了武田美,面色不佳的背過身去:“武家主是不知道。您如此浩浩蕩蕩的過去,別說是在下了,即便是桑校長也不敢滿足您的要求。這錢,您還是拿回去吧。”
看那樣子似乎不像是在說假話,武田美笑了笑,提出了另外一個解決方案:“要不您看,就讓我一個人悄悄跟著過去,找個最最不起眼的位置?”
武田美這一身鮮豔的呀,哪怕那位置在不起眼,也一定會被發現的。這不,那男導師還是死活不願意。
“我說武家主啊,您就放過我吧!您那一身行頭,怎麼可能低調啊?!”那男導師萬分不捨的從懷裡將原本的銀票掏出,一齊還了回去。畢竟錢財事小,在女皇面前出了什麼事情那就大了。
“那我換上一身普通的衣衫行嗎?”似乎還是不死心,武田美咬了咬牙,大不了就換一身,等會兒再換回來唄。
好一頓磨合之後,加上塞了太多的“紅包”,武田美總算是在換了一身衣衫的前提下成功的混了進去。桑菲菲因為太過於繁忙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門衛將武田美放進來的事情,也就這樣她才能夠坐在最不起眼的一排看著比賽的進行。
只是這屁股剛剛做熱,她又隨著一行人跪在地上給玥輒芷行禮。大將軍柳木可更是將眾人割開了好一段距離,確保女皇安然無恙。這次玥輒芷一臉的濃妝,為的就是儘量避免千葉的其餘學生認出來。畢竟上次自己來過這裡,被人記得也是應該的。只不過柳木可就沒有那麼細緻了。作為大將軍的她倒是換上了一身鎧甲,全身英氣逼人,和原本過來的時候氣質截然不同。
玥輒芷暗暗的看著旁邊的複賽席,一群人也都跪倒在地。環肥燕瘦,參差不齊。玥淺嘗現在很容易被尋到,只不過她還真的不能夠表露的太過明顯,以免他人起疑。
接到桑菲菲的密信之後,玥輒芷臨時將比賽改去,要再繼續參加一次武賽。只是不知道齊上君該如何解釋。所以這次玥輒芷才會把齊上君一併帶過來觀看,而且就坐在自己的身邊。
昨天還身體極其不適的江岸青一聽見女皇陛下提前過來了,還沒有等到完全好透就直接衝到了現場。畢竟右相是這裡身份除了女皇之外最高的人,於是就坐在了玥輒芷的另一邊。
一見江岸青,玥輒芷就忍不住擰起好看的眉頭。雖然很想去好好說江岸青一頓,但是礙於這裡那麼多人很是不便,玥輒芷只能用眼神表現出自己的無數不滿。
“右相大人身子可好透了?”玥輒芷回過頭,聲音平淡如初,卻透露絲絲倦意:“若是還沒好透,怎麼不回去歇著?孤既然在這裡,自然會幫淺兒尋摸幾個合適的女官。”
“陛下恕罪,都是臣無能,臣罪該萬死!”江岸青一聽女皇這樣說,更加的不好意思。直接從還沒捂熱的凳子上面下來,跪在了女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