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問題是,使用這藥和勤劍說的一般,是以壽命作為代價的,吃了之後會損耗大量的精氣,提前進入衰老。服用的越多,之後需要的精氣就越多,到最後自己的精氣不夠之時,便會成為半妖,去吸食其餘玄師的精氣續命,這對於本來就少之又少的玄師這一領域來講,絕對是個噩耗。
“多謝校長大人誇讚,只是大人,齊葩同學該如何處理。”蕭玉清撥弄了幾下杯中的茶葉,看似無心之問,實則極為看重。
“蕭公子覺得這藥從何而來?我想尚書大人府中恐怕是沒有這樣的能人異士,可以一直煉製這及功散吧。”桑菲菲反將這問題扔給了蕭玉清,自顧自的享受起了盤中的葡萄。
“清蕭可不敢隨意下了什麼定論,只不過……這事兒還是先報告陛下吧,還有那齊葩,還是由校長暫時費心一段時間,親自‘教導教導’的好。”細細的抿了一口茶,滿意的看著臺上那精彩絕倫的打鬥,這妹妹,確實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桑菲菲吃光了最後一粒葡萄,這才珊珊開口:“和公子想的一樣,此等‘人才’,若不是由我這個做校長的親自指導,恐怕還真是對不起這尚書大人的‘苦心’了。”
臺上的齊葩現在已經體力不支,她清楚的感受到這藥效已經要慢慢過去了,如果現在還不能將那玥淺嘗打敗,恐怕最後自己的下場將會極其悽慘,不僅僅在於這千葉,還有那尚書府中……
“常淺淺,受死吧。”神情扭曲的齊葩猶如一名瘋子一般,極度癲狂,她超負荷的用了自己的玄力,連同身子周圍都出現一絲絲的亮光,這足夠說明,她已經達到極限了,稍有不慎的,就會費去玄門,成為一代廢人。
今天若是不能打敗這賤人,恐怕我日後的日子會更加難過,如此,倒不如拼了--齊葩
真是沒有想到,為了打敗我,居然用了這樣極端的方式,就不怕反噬嗎?--玥淺嘗
面對已經在癲狂狀態之中的齊葩,玥淺嘗也邪魅一笑,同時,身子周圍也出現了異樣,同樣做出讓臺下的一群人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翡翠,你看你妹妹,這是要玩命呀!”殷月歌也當然呆在人群中,旁邊跟著這一大號焦點。翡翠已經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了:完了完了,這王爺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陛下該怎麼辦呀!
“翡翠,你倒是說話呀,我真擔心淺淺出事!”別人都當那玥淺嘗最多是和殷月歌有些淵源,何況殷月歌也當眾說過自己原先只是打抱不平,太傅府中的確不曾有姓常的遠親,看著這一旁記得猶如熱鍋中的螞蟻一般不停地晃動翡翠身子的殷月歌,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甚至有些還面露惋惜的神色:哎,今年確實有些許個好苗子,只是為啥這一個個都那麼不要命啊?!
翡翠臉色煞白,木訥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連同殷月歌在對著自己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都無法察覺。半響,她才有點從這樣高度驚訝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對著殷月歌說到:“你在這裡,我要過去寫一封信。”
殷月歌只當是她要給自己表妹的父母寫信求助,卻不知這貨已經是心急火燎的去給黯玥的女皇大人緊急求助。不顧還是下午,不顧這信鴿可能會被看見,甚至也顧不得這黯玥淺王的身份暴露於人前,翡翠用了金色的信紙,務必要讓玥輒芷在第一時間看見。
陛下,您可千萬要來的及時呀!--翡翠
此時的玥輒芷正在寢宮內午睡,馥華看見了翡翠發來的加急信件,二話不說的直接闖入寢宮,將玥輒芷叫醒。玥輒芷一臉的火氣,睡得正香的時候居然被她給吵醒了?!這馥華,才好了幾天老毛病有犯了?!
“何事如此驚驚慌慌?浮浮躁躁的像什麼樣子?”玥輒芷緊皺著眉頭,半點沒有好氣,一屁股坐在床上發著火,恨不得把馥華拉下去打一頓。
“臣知錯,只是翡翠在千葉發來最高等第急郵,相比是王爺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這才斗膽驚擾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陛下恕罪!”馥華一看那玥輒芷已經發火,心裡也害怕不已。好不容易才讓陛下對自己改了觀念,現在萬一又給回去了,那真是……哎!不過這也是為了王爺,自己也算對得起陛下了。
“快起來,都是孤不好,沒有仔細問你,剛才嚇到你了吧!”玥輒芷也是個講道理的人,看著一旁跪在地上不停磕著頭的馥華,心中也開始有些內疚,“快將紙條給孤,然後趕忙準備幾套衣服,今天你委屈了,孤給你道歉!”
一聽見女皇都這樣說了,馥華心裡更加的感動,急急忙忙的將那信件給了玥輒芷,並立即過去準備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