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就沒了?!這讓已經年過四十的嘉家家主實在是無法接受,一時間這二人便齊齊癱軟在地。
“家主!”一旁的女僕迅速扶住那嘉曾:“家主您順下氣兒,您順下氣兒!”
嘉曾推開了一旁的女僕,顫顫巍巍的擺正了身子,然後一把拎起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正荊,一字一句的問道:“嘉利,她是怎麼死的?!”
嘉曾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正荊的面龐,雖然這個頭還沒有他高,但是爆發出的威壓卻完全能將一旁哭的稀里嘩啦的男人給震懾住。那男人迅速止了嚎啕之聲,卻也在一旁抿嘴抽泣不止。
“今天……待我去了女兒的房間之後……女兒她……她就……已經上吊了……然後……沒了氣息!”說罷,那男人又在一旁死命的哭啊哭啊的。嘉曾畢竟是一家之主,即使面對了喪女之痛也不可能和那男人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她趕緊跑到了女兒的房間,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滿屋子的肅殺之氣,陰森無比。嘉利就如睡著一般的被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而那房簷之上,還有留有一根繩子,材質普通,並沒有讓人起疑,這自然包括喝了**酒的嘉曾。地上還有被踢掉的凳子,既沒有留下書信,也沒有留下什麼遺物……看來這嘉利“自殺”的很是痛快,想都不想的直接搞定?!
“女兒……”嘉曾看著面板已經慢慢變成灰黑色的嘉利,終於接受了這一事實,抱著她已經冰冷僵硬的屍身,開始大哭不止。中年喪女,哪怕是再堅強的人都無法承受這生命之輕……
“都怪母親沒有用,都怪母親沒有用啊!”嘉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著,看著自己已經毫無生氣的女兒,心痛的無以言表。“母親一定會為你報仇!一定會為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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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中,一名黑衣女子偷偷潛入了武家,直接來到了武田美的房間裡。這狡猾的武田美,明面上住的是東邊的主樓,實則卻常年誰在在西邊的一間豪華客房之中。所謂她寵幸的幾個小荊,並不是真的喜愛的那幾名,畢竟睡在那主樓之中的,可是她自己的心腹……說白了那幾個看似受寵的小荊,不過是自己下屬的玩物罷了。
看似打入“冷宮”的幾名小荊,也都住在這客房之中,和武田美的房間極其相似。一來掩人耳目,而來萬一有刺客,就算知道了武田美在這裡,也一時半會找不到她。
“家主,您要奴婢做的事情,奴婢已經做好了。”黑衣女子一來便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武田美的房間,雖然正在和她的小荊們尋歡作樂,但是武田美似乎毫無想要回避的打算,一邊聽著那黑衣女子的彙報,一邊自顧自的做著“運動”。
“嘉曾他們沒有人起疑吧?!”好不容易在停下了那令人面紅心跳的“運動”,武田美自顧自的穿起了衣服,絲毫不在意自己身邊小荊的身體暴露在了下屬眼中,“嘉曾看見自己的女兒死了,有什麼反應?”
“回家主,嘉曾先是不敢置信,等到看見了嘉利的屍體之時才精神崩潰。屬下是將那隻剩一口氣毫無反抗之力的人直接吊到了房樑上,然後才踢翻了凳子,按照傷口檢視,絕對不會有人起疑的。”那黑衣女子得意洋洋的說到,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勞一般。
“你做的很好,下去管家哪兒領賞吧。”武田美也一臉陰森的帶著滿意。這嘉曾可不是什麼傻帽兒,這次之所以可以矇騙過關,就是因為當初的一杯**茶。武田美早就讓人在學院之中打聽過了,這嘉利沒有什麼腦子,但是性格還是比較活潑的,一般來講,自盡倒是不至於。
生怕這嘉曾太過了解女兒而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畢竟這天下的確沒有什麼不透風的牆,還是在來一杯**酒讓那嘉曾的腦子並無平時清醒比較好,這樣事情便簡單多了。這次送那黑衣女子出去已經是極其冒險的行為,短時間之內,這武家養著的刺客可是不能再行動了。畢竟這萬一被女皇陛下抓到,就是一條死罪啊。
“雲兒!”武田美又轉身叫了自己的貼身女婢。當日在夜軒樓的白衣女子便是這雲兒,今日雖然換了一個款式,卻還是一襲白衣。
“家主有何吩咐?”雲兒低下頭,微微行禮道。
“差兒怎樣了?老家主又怎樣了?”還好這武田美還算孝順和慈愛。畢竟對於自己的母親和兒子還是好的。
“回家主的話,少爺近日高燒不止,一直昏迷不醒,少爺那裡的全部侍而婢女都忙的一團亂轉。至於老家主……最近她正在靜養。奴婢已經吩咐下去不讓老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