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在2名丫鬟的陪同下正在一張紗帳前哭泣,老婦人正是龔紫風的母親陳氏。
老太太見到龔紫風進來,心中頓時一陣傷心,又是一陣嚎啕大哭,弄的龔紫風心如刀絞,急忙跑過去扶起母親說道:“母親,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氏也不多說,只是一味的哭,而她身旁的小丫頭則發話了,只聽她說道:“少爺,你看看小姐吧,剛剛幾個大夫都來看過了,都說小姐不行了,哎!老婦人這樣我們怎麼都勸不住。”
龔紫風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向紗帳走去,輕輕掀開了紗帳,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嚇的跌坐下來,急忙驚恐的回頭看向陳氏說道:“母親,這……這是……妹妹。”
“恩!”陳氏點了點頭,哭道:“兒啊,你妹妹也不知道是遭了什麼橫禍會得了這個怪病,鎮內的名醫都束手無策,你說怎麼辦,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救救她。”
“老夫人,可否讓在下一觀,小可也略懂歧黃之術。”楊風見龔紫風臉色慘白,心中猜測他這妹妹恐怕有點問題,不是普通的病症,而剛才他看到的那道灰氣,顯然是從這裡發出來的,現在整個房間更是瀰漫著淡淡的灰霧,只是龔紫風他們一介凡人看不出來而已,所以才有這一說,否則他何曾學過醫術,怎麼敢這麼說。
“沒想到楊兄還會歧黃之術,真是失敬失敬!不過家妹她……”龔紫風似乎有難言之隱,看了一眼紗帳,臉上有些難看,這才說道:“家妹的樣子有點難看,希望別嚇著楊兄才好。”
“這……紫風……他是何人,你妹妹她可受不得胡亂的治療了!”陳氏拉住龔紫風的手,焦急的說道,楊風聽到這話,心中有些不高興,心想:“我好心來看你女兒,你卻如此懷疑我,果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姑且看在你是關心則亂,我不與你計較。”
其實這陳氏平日裡為人處事也是十分的得體的,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只不過現在女兒危在旦夕,楊風又如此年輕,鎮裡的名醫都束手無策,何況他只是一個年輕人,自然不太相信。
陳氏的話也讓龔紫風十分的尷尬,別人好心想為妹妹治療,而自己母親卻說這麼樣的話,實在太不禮貌,而且楊風是從外面來的,不同於鎮內的大夫,說不定他真見過這樣的病症也說不定,要說這龔紫風的確比他母親眼光遠很多,當即扶起自己母親,說道:“母親請放心,楊兄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乃是孩兒結識的至交好友,孩兒信得過他的為人,既然他說自己會醫術那必定有一番研究,況且妹妹如此樣子,鎮上的幾位名醫都說了沒希望,莫說楊兄弟是孩兒信得過的人,就是路上的陌生人說有辦法,那也得試一試,否則妹妹就真的沒希望了。”
第176節 咒符
龔紫風的話很有道理,陳氏聽了也感覺自己的剛才的話太魯莽了,得罪了客人別說還弄的兒子這麼尷尬,隨即點了點頭說道:“那有勞先生了。”
楊風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來到紗帳旁邊,雙眼微微一眯,心中道:“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在作怪。”左手一伸就把個紗帳掀了起來,頓時一股極為濃烈的腐臭味撲鼻而來,楊風急忙閉口屏息,心道一聲厲害,剛剛那股腐臭味竟然有著衝擊他神識的作用,弄的他元神都一記震盪,雖然對他沒什麼影響,但楊風已經萬分肯定,這不是普通的病症,能夠影響自己的元神,這絕對不是凡俗界的人可以辦到的,再低頭一眼看去,當即眉頭一皺,這龔小姐的一張臉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灰色,而且正在一塊塊的蛻著粗皮,簡直就像是一舉已然死去多時的乾屍,這哪裡還像是一個妙齡姑娘。
“老夫人,晚生可能要觸碰小姐的身體,若有冒犯的地方還望老婦人和紫風兄原諒。”見此情景,楊風當時就轉身對陳氏一抱拳說道。
陳氏倒也開明,剛剛只是愛女心切她才會這麼失禮,現在既然已經決定給楊風去看,自然明白這醫著無法避嫌的道理,隨即說道:“先生請自便,這名節事小,如今小女命都快沒了,這些繁文縟節就不必太過計較了。”
楊風點了點頭,心道這陳氏卻也是個爽快人並不迂腐,當即轉身伸手解開了那龔小姐的衣服,心道:“龔小姐,請恕再下冒犯了,今天遇到我也算是你的福緣,我必會盡全力救你。”
心中說著,楊風的手下沒有停,很快的龔小姐的上衣就被楊風解了精光,但是裸露在他眼前的卻並不是什麼妙齡,而是一具如干屍一般的僵硬身體,深呼吸了一口,楊風努力不讓自己去“欣賞”這“美妙”的玉體,伸出右手輕輕在她的脖頸,鎖骨以及胸部壓了幾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