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扯下臉皮去問了,不過人表示,每年的佣金都是由一個太空賬戶直接轉入的,所以他們至今為止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年柏堯徹底無語了。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的生意也能接?!
聶少皇卻摸了摸下巴,“一年這麼多佣金,不就看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麼,是我我也接啊!”
年柏堯扭頭。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只是,盤旋在顧希城身邊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呢?不接近,不打擾,甚至不保護,只是想知道她每天做什麼,在什麼地方?!
年柏堯的心裡縈繞起了一股不詳的感覺。
“鳳夕歌到底是誰的手下?”他問。
“啊,我還以為你不問呢,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好了,正是不才在下那不成器的兒子。”聶少皇話雖如此,但是眼神中透露出的光芒卻是十分驕傲的。
年柏堯:“……”
“反正,一句話,你的女人,不簡單,自己看著辦吧!”聶少皇做結案陳詞。
最後,還給年柏堯留下了一盒膏藥,讓他有事沒事抹一抹,保證見效奇快。之後表示要趕去紐約陪老婆女兒逛街,就風一般的消失了。
但是他的出現,所帶來的訊息,卻在年柏堯的心裡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關於顧希城的,也有關於馬克圖姆的。
……
沐正雅扶著年柏堯下樓,在住院大廳,就遇上了幾個穿著傳統的服裝的阿拉伯男子。
其中的一個跟年柏堯鞠了個躬,用流利的英語到:“年先生,殿下要與你通話。”
說完,奉上一隻黃金製成的手機。
那金燦奪目之物,讓見慣了大場面的沐正雅都忍不住看了兩眼。好吧,土豪的世界她也不是很懂。
年柏堯示意她迴避的時候,她雖然心裡小有不爽,可是這幾天年柏堯至少不抗拒她了,這是進步,她滿意了,慢慢來唄。
沐正雅先去年柏堯的車那等待。
“是我!”年柏堯拿起電話,道。
“很抱歉,這次因為我的事情讓你也遭受無妄之災,也沒有能去看你。我欠你一個人情,下次你有任何困難,只要我有能力,一定傾囊相報!”電話中,傳來了馬克圖姆清晰的聲音。
在上次的襲擊事件中,年柏堯不止是受他拖累,而且年柏堯真正受傷的原因是為了拉他。
馬克圖姆不是蠢人,自然明白。
年柏堯一笑,“不用等下次了,這次就報答給我吧!”
那端一頓,語調提高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顯然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Eric,你還是想想清楚,提一點實用一點的要求吧!黃金,珠寶,現金,隨便你提,但是,強人所難這不是君子所為。”
馬克圖姆的中文雖然生硬,但是涵養卻很深。
年柏堯想到聶少皇之前跟他說的話,道:“你的身邊這麼不安全,難道還要讓他跟著你送死麼?”
“我的身邊是不是安全,不是你能評價的!”馬克圖姆壓抑了怒氣,“很感謝你這次的相助,但是條件就是條件,不要*所難,十年之約即將到期,那麼就痛快的回來!”
說完,馬克圖姆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拉伯男子也抬起雙手,示意年柏堯交出手機後,隨即離開了。
年柏堯眉頭緊皺。
馬克圖姆對菲爾的慾念真的就這麼深麼,即使他以命相救,都不能撼動他一分一毫麼?!
年柏堯頭疼了。
但是讓他頭疼的事情還並不止於此。當他回到車內,見到顧希城和鳳夕歌居然也在的時候,頭疼感更是撕裂了他。
沐正雅說:“希城和鳳夕歌正好也要回國,咱們飛機上反正有位置,我就邀請他們一起嘍!”
年柏堯連顧希城的正臉都沒看,只是掃了鳳夕歌幾眼。
見怪大風大浪的鳳夕歌卻在年柏堯淡淡的幾眼中,覺得渾身不自在。
而那個小女人呢,早已經藉口太累不舒服,戴著耳機,從醫院到機場,從美國一路睡回了國內。
鳳夕歌都忍不住的吐槽她是豬。
顧希城一點生為豬的自覺都沒有,不養精蓄銳回國怎麼應付接踵而來的工作呢?!
“柏堯,你怎了?”前頭傳來沐正雅緊張的聲音,“是不是傷口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