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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十九章 見王語嫣

鳩摩智又驚又怒,他素以智計自負,今日卻接連兩次敗在枯榮大師的手下,六脈神劍紅既已毀去,則此行徒然結下個強仇,卻是毫無收穫。他站起身來,合什說道:“枯榮大師何必剛性乃爾?寧折不曲,頗見高致。貴寺寶經因小僧而毀,心下大是過意不去,好在此經非一人之力所能練得,毀與不毀,原無多大分別。這就告辭。”

他微一轉身,不待枯榮和本因對答,突然間伸手扣住了保定帝右手腕脈,說道:“敝國國主久仰保定帝風範,渴欲一見,便請聯合會下屈駕,赴吐蕃國一敘。”

枯榮大師哈哈一笑,說道:“他從前是保定帝,,現下已避位為僧,法名本塵。本塵,吐蕃國國主既要見你,你去去也好。”

保定帝無可奈何,只得應道:“是!”

鳩摩智道:“保定帝出家也好,沒出家也好,都請到吐蕃一遊,朝見敝國國君。”說著拉了保定帝,便即跨步出門。

段譽自見伯父被他挾持,惶急之下,不及多想,大聲道:“喂,你放開我伯父!”跟著從枯榮大師身前走了出來。伸出右手,抓住了保定帝的左手。

段譽使勁拉扯保定帝手腕,叫道:“快放開我伯父!”他大拇指少商穴與保定帝手腕上穴道相觸,這麼一使力,保定帝全身一震,登時便感到內力外洩。

便在同時,鳩摩智也覺察到自身真力急瀉而出,登時臉色大變,心道:“大理段氏怎樣地學會了‘化功*’?”當即凝氣運力,欲和這陰毒邪功相抗。

保定帝驀地裡覺到雙手各有一股猛烈的力道向外拉扯,當即使出‘借力打力’心法,將這兩股力道的來勢方向對在一起。雙力相拒之際,他處身其間,雙手便毫不受力,一揮手便已脫卻鳩摩智的束縛,帶著段譽飄身後退。

鳩摩智大驚,天龍寺居然還有一個年輕高手。身形微側,袍袖揮處,手掌從袖底穿出,四招‘火焰刀’的招數同時向段譽砍來。

段譽兀自懵然不覺。保定帝和本相雙指齊出,將他這四招‘火焰刀’接下了,只是在鳩摩智極強內勁的斗然衝擊之下,身形都是是一幌。本相更“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段譽見到本相吐血,這才省悟,原來適才鳩摩智又暗施偷襲,心下大怒,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蠻不講理的番僧!”

他右手食指這麼用力一指,心與氣通,自然而然的使出一招‘商陽劍’的劍法來。他內力之強,當世已極少有人能及,適才在枯榮大師身前觀看了六脈神劍的圖譜,以及七僧以無形刀劍相鬥,一指之出,竟心不自知的與劍譜暗合。但聽得嗤的一聲響,一股渾厚無比的內勁疾向鳩摩智刺去。

鳩摩智一驚,忙出掌以‘火焰刀’擋架。

段譽福至心靈,適才在圖譜上見到的那六路劍法一一湧向心頭,十指紛彈,此去彼來,連綿無盡。鳩摩智大驚,盡力催動內勁相抗,斗室中劍氣縱橫,刀勁飛舞,便似有無數迅雷疾風相互衝撞激盪。鬥得一會,鳩摩智只覺得對方內勁越來越強,劍法也是變化莫測,隨時自創新意,與適才本因、本相等人的拘泥劍招大不相同,令人實難捉摸。他自不知段譽記不明白六路劍法中這許多繁複的招式,不過危急中隨指亂刺,那裡是什麼自創新招了?心下既驚且悔:“天龍寺中居然伏得有這樣一個青年高手,今日當真是自取其辱。”突然間嗤嗤嗤連砍三刀,叫道:“且住!”

段譽聽聞,便手忙腳亂地收功。一邊的鳩摩智見狀,心下少有懷疑,心念微動,便即縱身而上,突然出手點住了他胸口的‘神封穴’,段譽立時全身痠軟,動彈不得。神封穴屬‘足少陰腎經’,他沒練過。

鳩摩智雖已瞧出段譽武學之中隱伏有大大的破綻,一時敵不過他的六脈神劍,便想以別項高深武功勝他,卻也決計料想不到,竟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手到擒來。他還生怕段譽故意裝模作樣,另有詭計,一拿住他‘神封穴’,立即伸指又點他‘極泉’、‘大椎’、‘京門’數處大穴。這些穴道所屬經脈,段譽也沒練過。

眾人見狀,紛紛大罵鳩摩智卑鄙無恥。

鳩摩智倒退三步,說道:“這位小施主心中記得六脈神劍的圖譜。原來的圖譜已被枯榮大師焚去,小施主便是活圖譜,在慕容先生墓前將他活活的燒了,也是一樣。”左掌揚處,向前急連砍出五刀,抓住段譽退出了牟尼堂門外。

保定帝、本因、本觀等縱前想要奪人,均被他這連環五刀封住,無法搶上。

鳩摩智提著段譽,連隨從也不管了,逕自穿入牟尼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