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名裂。
“你不會還有其他安排吧?”成武瑟縮了一下,雖然早知道靳安碩不是什麼良善好人,但他對靳鶴楊一連串的作為實在太讓人驚訝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靳安碩親口承認,誰也不會相信這些會是靳鶴楊的親人做的。
而且還是在悶聲不響的情況下,做出這一系列的事。
“無數次找J國際和我的麻煩,買兇要我的命。”靳安碩瞥見成武微微皺起的眉頭,一條一條替靳鶴楊數著,“他最作死的是找喬喬麻煩,挑唆白鑫,教唆宋晴。”
“哼,我厭惡的人,他都要拉攏一下。”靳安碩冷哼,眼底綻放出一絲冷芒,“我討厭的事情,他都要做一次。”
“他生來就是跟我做對為敵的,我放過他一次兩次,他不滿足,還變本加厲。”靳安碩的口吻像個任性的孩子。
突地,靳安碩朝成武看過去,嘴角微微上挑,邪魅一笑,“成武,你說這樣的人,我有什麼理由還留著他?”
靳鶴楊就好像人體內的腫瘤,從長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是一顆惡瘤,不清除掉,總會有麻煩發生。
靳安碩從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他連靳鶴秋都可以設計,那一直不安分小動作不斷的靳鶴楊,一樣可以。
“真不明白,他是哪裡來的自信,會認為自己能在挑戰你的底線後,還平安無事的。”成武笑了,自作孽不可活的人,總是有莫名的信心。
喬瑾是靳安碩的逆鱗,這一點從他公開喬瑾身份那天開始,就已經註定好了。
偏偏有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妄圖挑戰靳安碩的忍耐程度,卻不知道靳安碩早就結好了網,等著對方一步步陷進自己佈置好的陷阱裡。
這大概就叫他挖坑他們自己跳吧?成武揚了揚唇角,斜睨了一眼靳安碩,“所以你打算再怎麼辦?”
靳安碩往後一仰,語氣很輕也很淡,“他們夫妻倆還揹著人命。”
成武微微一愣,他最先想到的是靳鶴楊妻子處決了白依淼的事。
靳安碩低了低頭,指肚輕輕摩挲著指關節,輕描淡寫地說:“這會夜白已經收到檢舉資料,接下來的事情他會做。”
成武明白了,只要事情轉交給了夜白,那靳鶴楊兩口子就凶多吉少,準確點來說,靳鶴楊這一回是自己玩砸了。
“靳鶴楊出了事,靳鶴年那邊恐怕會插手吧?”成武突地眉頭一皺,他擔心這件事還會有轉機。
靳安碩篤定地搖了搖頭,“不會。”
先前靳安碩讓喜子監視的兩個人,一個是靳鶴楊,另一個就是靳鶴年。
靳鶴楊的混蛋舉動,少不了靳鶴年在背後推波助瀾,可一旦靳鶴楊出事,那就是靳鶴年的棄子。
既然棄子,靳鶴年當然不會出手干涉靳安碩的計劃。
“那個人眼中只有算計。”靳安碩無情的笑笑,虧靳鶴秋和靳鶴楊會那麼相信靳鶴年,卻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個徹底。
要說靳家最不好對付的人,大概就是靳鶴年了,他從來不主動出手,總是利用底下的人去做事。
靳鶴秋還在青廣,靳鶴楊也轉眼摺進去了,靳安碩想看看靳鶴年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也是,只有你家老
爺子才覺得他們是好人。”成武無奈地搖搖頭,真不知道像靳鶴濤那麼溫善的人,是怎麼生出靳安碩這個腹黑貨的。
“呵,那是你被他騙了。”靳安碩輕笑,真當靳鶴濤什麼都不知道嗎?他只是太重感情下不去手而已。
想起昨晚靳鶴濤臨走前那個欲言又止的眼神,靳安碩琢磨著一會還是給他個電話,說下這次的事情。
成武狐疑地看了眼靳安碩,忽的想起來什麼,眉頭輕皺,“我們是不是還忘了個人?”
“宋晴。”靳安碩挑了挑眉毛,並沒有回答成武的疑問,“好了,你該走了,我還要照顧喬喬。”
成武一聽逐客令,不由翻了個白眼,心裡忍不住腹誹,靳少,你要不要這麼老婆奴?前一秒的高大形象呢?你好歹得注意維護一下吧?
此刻,成武都忘了,他在項也昕面前也是一副乖乖寶的模樣。
***
宋晴被市中心醫院開除了。
可她一點都不在乎,她手頭上還有紗麗給的支票。
有了這筆錢,沒有工作,又沒有那個油膩膩的靳鶴楊,她可以釣更好的金龜婿。
宋晴不僅不擔心,反而還覺得自己憑空就得了三十萬美金,真是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