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暴動。我們的人太多了,魚龍混雜,很難保證誰出去之後不被出賣。而且,我們殺的人也太多了,罪太大了,在這個問題不被解決之前,沒有人願意冒險。剛開始的時候,烏鴉說過的話上算,我們成了所有犯人的老大,在監獄裡橫著走路。但是後來的保證全部沒有兌現,他讓我們幾個繼續做犯人,混在那些人中,偷偷做掉了不少囚犯,可是,我們漸漸發現他越來越疏遠我們,在那些流言傳出來之後,我們曾經去詢問過,可他竟然有聲有色地說那是真的。後來獄長進來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接受了這個獄長,不讓我們碰他。我們本以為他跟獄長談了什麼條件——不管怎樣,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很有可能被他最後滅口,後來您進來的時候,我想出一個法子,假裝打架,按照我們對新來的獄長的觀察,我們肯定會被關禁閉。由於禁閉室已經沒有了,只有單間比較合適,而我們知道你是在單間的,我們是想來見你。可是獄長似乎看出了我們另有圖謀,他只讓烏鴉進去了。”
侯風點點頭:“那時候你們還沒有和烏鴉破臉,所以將這個計劃說給烏鴉,和烏鴉演了一齣戲?這個說法有點不大對頭,烏鴉想見我,隨時都可以見到,用不著費那麼大的勁。不是所有看守都是你們的人麼?”
“不是,暴動的時候,這裡原來的犯人也參與了的,他們人比我們多,本來大家沒想到這一點,後來因為烏鴉說害怕萬一外面派人來,又給跑了出去,走漏了風聲,所以大家決定有一部分人來冒充看守。在分配上,並不是所有看守都是我們的人,有些人是他們的。他們也有槍。後來獄長收繳了所有看守的槍,但是大家還是半斤八兩,還是都不敢動。我們雙方的關係,不大好,基本上來說,是互相監視,去外面採納補給的時候,也是一半我們的人一半他們的人。槍被繳了,反而烏鴉是樂於看到這樣的情況,畢竟他們不能讓人放心,大家都沒了槍,事實上反而大家都安全了很多,所以大家都同意了。當然,偷偷做掉犯人的事情,是我們這邊的人乾的。我們也不敢做得太明顯了,失蹤的犯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