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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熱熱手?”

烏鴉嚇了一跳:“侯先生開玩笑。”

曾通道:“你……不跟我們去了?”

“去你個屁!趕緊趕緊趕緊滾!烏鴉,把這傢伙抗上,咱們先去廚房看看,要是沒有臘肉,好宰了他合些麵粉做人肉羹。人肉其實味道不壞,你一定也想吃得吞口水了吧?咦?你爺爺要吃肉,你莫非也想跟老子搶?告訴你,你想吃,就只能吃人肉!想吃人肉,就自己去殺。爺爺的手要吃飯,被弄髒了你怎麼負得了這個責?”

烏鴉哪裡敢答話。他抗起暈倒的馬宣,一肚皮不樂意地帶路。正走了一會兒,侯風忽然道:“慢著,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還有些物事放在獄長那裡,現在我們去取出來。”

烏鴉無奈之下,只好跟著他到獄長的房間。獄長的門重新換過了一把鎖,侯風也懶得再用他的萬能鑰匙,他懶心無常地晃到門口,“咣”的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

“好運氣!”侯風眼睛一亮,他發現獄長的配槍被遺忘在了桌上,於是連忙抓起塞進褲腰帶上,又翻著獄長辦公桌上堆積的紙張。

“侯先生,這,我們這是幹什麼?”

侯風不理他,他翻動著獄長的紙張,將一張照片取了出來,然後將所有有自己筆跡的紙張全部取出來,就著油燈點著,想了想,又將其中一張取出來塞進懷裡。然後將剩下的點著扔在獄長的炕上:“哈哈,咱們要出去散步了,獄長這老小子一定會來個裝聾作啞,偷懶睡大覺,咱們將他的炕燒了,讓他少睡些覺,努力勤奮工作。”說完想了一下,將剩下的紙張全部扔在點著的枕頭和棉被上,又將手裡的照片扔到了火苗之上。

“現在,”侯風看了看烈炎騰騰的火炕,得意地回頭道,“激勵獄長的事情做完了,咱們也該照顧照顧自己了。快帶路,去廚房。”

“可是,獄長要是回來了怎麼辦?”

“放心,他沒有一兩個小時是回不來的。別他媽關心火災了,你以為你是他媽的消防隊員不成?抗好咱們的肉食,把你的親親獄長交給你爺爺來操心。”

兩人來到廚房,侯風將門關好並從裡鎖上。

烏鴉大惑不解,他實在不知道這個侯風要幹什麼。莫名其妙地說什麼吃飯,他想當然的以為是越獄的另一種說法——象侯風這樣的變態,當然會為了表示自己的不同而說話拐彎抹角。更何況,變態之所以變態就是因為以為自己與眾不同,並努力在行為上表現出來以期待他人的認同。可是如果越獄,為什麼真的來廚房?難道要帶上乾糧麼?今天越獄,並不是在烏鴉的計劃當中,但是有侯風探一探路線並不是壞事。烏鴉知道這個侯風非常善於找人。善於找人的人自然善於跟蹤與反跟蹤,那麼也就善於尋找路線。另一方面,儘管和侯風單獨相處的時候烏鴉承認自己很害怕,單挑一對一,再來五六個烏鴉也不是侯風的對手,更別說他現在手裡有槍,但是烏鴉表現出的謙恭更多的是不得不裝出來的,因為他認為他可以利用侯風而完成一些事情。而一旦讓他準備好了,侯風的生死不過在自己的股掌之間。侯風給過他的屈辱和難看,他將加倍償還。

侯風道:“吃飯時間到了。現在先去找找口糧都在什麼地方?你他媽愣著幹什麼?庫房呢?”

烏鴉指了指一道門,於是兩人拋下馬宣,走進庫房。庫房很大,和外面的廚房相比,庫房就如同一個豪華客廳。只見一袋又一袋的麵粉整齊地排成一排,從地板一路堆到天花板,幾乎堆滿了整整一面牆,頗為壯觀。看得出來這面袋裝麵粉牆的後面還有不知道多少袋麵粉。庫房的其他地方倒是非常空曠,只有幾個木桶。侯風揭起來一聞,發現是油。“唔,燈油也是用這個油嗎?”他問。

“對。”

“想必是看守們每天去加燈油吧?犯人做這事可不大妥當,說不定一路添油添下去,添到外面去了也說不一定。”

“外面還有五六個看守,不過,他們可不管添油這等事情。”

“哼,這麼多面粉,也不知道再吃個五十年,吃到大家都死光光了吃得完不。”

“侯先生,”烏鴉忽然看起來有點緊張,他掩飾道:“這裡都是麵粉,臘肉我剛才瞧見了,就掛在灶臺上。”

侯風看著烏鴉不住冷笑,這個白痴並不比曾通聰明多少,他竟然真的以為自己三更半夜跑到廚房來偷食。侯風走到那面袋裝麵粉牆的面前。他摸出他的匕首,狠狠地扎進一隻鼓鼓的袋子,然後猛的一劃。

想象中,匕首劃破裝得鼓鼓的麵粉袋子,應該有潔白的麵粉如同瀑布一般傾瀉下來。但是這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