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發現,被迫離開他們,然後因為特殊的體質成為了實驗品,變成了如今這幅令他無比心痛的樣子。
“阿鯉,我們才應該道歉啊!”
如果他們能夠早一點找到月下木鯉,是不是阿鯉就能少受一些,甚至是不受罪呢?
降谷零也走到了月下木鯉的身邊,當初和大家差不多高的青年現在竟然差不多比他們矮了一個頭。
“他們在你的身上,做了什麼?”
月下木鯉能夠聽到zero語氣中隱含的憤怒。
如果他知道波本和蘇格蘭威士忌就是zero和hiro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過來的。
月下木鯉的沉默讓降谷零的情緒如同洶湧的河流,帶著沖毀一切的決心。
黑衣組織…一定要…將其徹底摧毀!
“先上車吧,阿鯉,zero。”組織要他們幫助月下木鯉恢復體能,說明他們也知道阿鯉的身體被透支的極其嚴重。
在這種情況下還要他訓練,真是太過分了。
但是,就算不願意,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月下木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兩人,這三年,為了救下hagi和馬自達而犯下的罪孽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和龍頭抗爭時期不同,他很清楚這是一個被規則與法律束縛著的世界。
身為警察,更不可以身犯法,所以他是在去警察署報道之前作出了那樣的事情。
‘開著燈的話,就什麼都能看見了。’
看見手染鮮血的自己,看見背棄正義的自己,看見罪無可恕的自己。
但是為了保護他在意的人,付出一切,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是我殺的人。”在車上,月下木鯉突然說道。
正在開車的諸伏景光差點就失控了。
坐在月下木鯉身邊的降谷零表情表情也失控了一瞬,“為什麼…”
月下木鯉卻微微的低頭,不打算說的樣子。
為什麼不說呢?無論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