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讓太宰治難受。
“話說,你的右眼,是受傷了?”忘名君終於問出了自己許久以來的疑惑。
太宰治愣了下,也指向了自己的右眼,“…沒有哦。”
沒有受傷就好,少年如此想到,也沒有問原因。
可太宰治卻不樂意了,“為什麼忘名君不問問我為什麼呢?”
誰知少年非常理所應當的回答道,“這不是個人愛好嗎?”
忘名君很少腦補,因為他相信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所以他也不會去探究別人到底經歷過什麼。
太宰治準備好的忽悠人的話一句都沒能說出來,他總是因為忘名君太過坦誠而無話可說。
“忘名君說得對,的確是個人愛好。”太宰治笑著回答。
“所以你現在要解開你的繃帶嗎?明明很難受啊。”
少年好心的勸道,但太宰治卻搖頭。
選擇纏上繃帶的人是他,不想解開的也是他。
忘名君注視著太宰治那雙如同深淵一般的眼眸,最後靠近太宰治,開始解他脖頸上的繃帶。
太宰治也沒有阻止,而是笑了起來。
他越笑越大聲,穿透暴雨擊打的聲音,充滿了瘋狂。
“我不想記住你了。”笑過之後,太宰治的繃帶也解開了,他的呼吸恢復了順暢。
但他就像是傳說中瓶子裡的魔鬼,而少年成為了第四百年救出惡魔的人。
可太宰治比誰都清楚少年會有怎樣的反應,而他說出這樣的話也不過是為了心中那點不可能的期待。
“好。”忘名君平靜的點頭,“我們該回去了,會感冒的。”
但是,無論記住他與否,少年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他還是他。
——
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晚上了。
忘名君來到Lupin,照常點了一杯愛爾蘭咖啡。
威士忌和奶油是絕配,這句話現在變成了忘名君的執著。
不過另外三人都喝不來就是了。
“要一杯番茄汁,今天開了車來,就不喝酒了。”坂口安吾這幾年愈發朝著忘名君最不想成為的卑微社畜方向狂奔,眼睛下的青黑已經是標配了。
忘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