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一個頗為無奈的表情,那白袍老者屈指一探,向那青年男子赤luo地上身射出了一團白色的火苗,同時嘆了口氣道:“唉。。。看來老夫如今也只好使用一些強硬點的手段了!”
“啊!!!”的又一聲更加痛苦的嘶吼聲響起,那白色的火苗不偏不倚地打在了那青年人胸前地圖騰之上。就見那白火起初並不燃燒,也似乎沒有什麼傷害,只是一沒而入。一下子鑽進了那青年人的胸口之中。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可真可謂恐怖了。就見一陣白光粼粼閃動,緊接著那少年的胸口就如同氣球一般瞬間膨脹了起來,一直鼓出了個巨大的圓形鼓包,越脹越大,越脹越大,最後終於發出了“彭!!!”的一聲悶響。整個炸裂了開來。
一時間血光飛濺,如同噴泉一般向著四周肆意的噴灑了出來,剎那間在方圓十餘米的距離之內形成了一股濃濃的血汙。周圍原本正在吟唱著的那些赤luo著上身地怪人們。像是經過訓練過似地,當下全都齊刷刷地向後飛退出十米,將整個包圍圈擴大了一圈,正好全都輕巧的躲過了那汙血沾染到身上。
片刻之後,瀰漫在周圍地血霧終於緩緩地消散了開去,而那被吊在樹上的青年人身體又緩緩地重新顯露出來。然而奇怪的是,經過剛剛的那番強烈的血爆,那青年人的身體居然安然無恙。沒有留下一點傷痕。只是胸前那個詭異的圖騰圖案上面,卻蒙上了一層厚厚的血汙。已經幾乎看不大清楚了。
藉著七彩的火光仔細欣賞著自己剛剛完成的傑作,那白袍老者微微地笑道:“呵呵呵,親愛的歐陽公子,怎麼樣,你喜歡我重新為你設計的這個圖案嗎?他可能確實沒有你以前的那個圖騰精緻,不過我敢保證,這個圖案至少會為你減少很多的痛苦的。”
面帶微笑地看了看那被吊的青年人此刻憤怒的眼神,白袍老者接著說道:“不要這樣看著我,歐陽公子,不要這樣看著我。老夫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太強的力量有時候給人帶來的不是幸福,而是威脅,巨大的威脅。現在老夫從你這把它們拿走,不過是為你減少一些威脅罷了。你想想看,如果你還留著這些力量的話,就會不停的和老夫作對,一旦一個不小心,真地把老夫給惹毛了,那麼最終吃苦頭的人還會是你,難道不是嗎?”
苦笑著搖了搖頭,白袍老者嘆了口氣後接著說道:“老夫現在把這種能力從你的身體裡取走,只是為了能夠讓你老老實實的。等老夫順利地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除痛苦的。老夫保證,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地結束生命的,嗯?嘎嘎嘎。。。”
白袍老者似乎不經意間發出來的淡淡笑聲,傳播到了空氣裡面,卻變成了如尖厲鬼嘯般的慎人,震得幾乎魔神森林的每一棵樹木都跟隨著它的頻率有節奏的擺動著。數百隻原本倒掛在樹杈上安睡的蝙蝠被那聲波一震之下,不禁一下子成群地衝天飛起。而那些潛伏在深林深處,一向晝伏夜出的奇異鳥類們,更是早就感受到了這笑聲中攜帶的可怕真氣,當下紛紛爭先恐後地飛離了樹杈,發出了一聲聲尖銳的叫聲,圍繞在魔神森林的上空盤旋了起來。
被那笑聲強烈地刺激著耳膜,被稱作歐陽公子的那個青年人面孔頓時痛苦地扭曲了起來。不過這次他卻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任何呻吟和嘶吼,而是兩隻眼睛冒出了一團團怒火,緊緊地盯向了那個一身白袍的老者,狠狠地叫罵道:“白骨老妖,你個沒膽子的老東西,只會在別人背後下手!有本事你就正正當當的和我歐陽龍來一次正面的對決,像你這樣用背後偷襲的手段抓住了本公子,算什麼本事?”
微微地聳了聳肩膀,那白袍老者十分不以為然地微微笑道:“進行正面對決?呵呵,那些都是沒有腦子、只會用武力的野蠻人才會做的事情!老夫我怎麼會幹那麼傻的事情呢?我說歐陽公子,你現在已經成了老夫的階下囚,就不要再這麼囂張了,要是惹怒了老夫,一會想要舒服的離開這個人世,就可沒那麼容易了!”
眼中白色的光芒一閃,一股威剎之氣瞬間從那白袍老者的身體中擴散了開來。只見在那片火光的映襯之下,他月白色的袍子上面忽然騰起了一股股的黑氣,像是一條條冤死的魂魄一般露出了一張張猙獰的臉龐,不斷地想要衝將出來,可是卻都被那白袍上不斷閃亮的一個個奇怪印記給阻擋了回去,只能隔著那白袍的禁制不斷地哭喊著、嚎叫著,發出了一連串令人心驚肉跳的聲響。
而赤luo著上身、被高高吊在樹上的歐陽龍卻顯得絲毫不為這氣勢所動,輕蔑地瞟了那白袍之上的萬千冤魂,冷哼了一聲道:“白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