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容若正吩咐著,卻忽然發現那個報信地侍衛首領的臉上一下子長出了三五個拇指大小地紅點,而且越擴越大,眼看著整張臉就全都變成了紅火的顏色。
“啊?什麼?我的臉?”聽到拓跋容若地提醒,那個侍衛首領也不禁伸手朝自己的臉頰摸去,誰知一摸之下,嚇得他登時就跳了起來,驚呼道:“哎呦,好燙啊!我的臉怎麼變得比開水還要燙了?”
“不好,這小子是著了那個姓方的小子的道了!”看著那侍衛首領臉上逐漸富蘭的皮肉,一旁的火雲真人不禁也驚呼了起來。不過讓他吃驚的倒不是這侍衛首領此刻變得及其恐怖的面容,而是方塵所用的手段,這明明的巫界下蠱的手法,可這種手法不是在幾千年前早就失傳了嗎?
(今天狀態實在是有些不好,如果兄弟們怪我我也認了!明天小樓一定努裡碼字,爭取瘋狂更新,至少要更八千字!)
第一百零五章跟我鬥?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上)
第一百零五章跟我鬥?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上)
“啊!!!”伴隨著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嚎,那名侍衛首領一下子翻身栽倒下去,躺在地上不斷地打起滾來。同時周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塊塊圓形的紅色印記,開始不斷的腐蝕起了他的面板,讓他在疼痛與瘙癢的雙重摺磨中感受到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火雲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那侍衛首領悽慘的模樣,一直淡定自若的拓跋容若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焦急地詢問了起來。他雖貴為新宋國國師,但是修為卻只到了金丹後期,見識也比火雲真人低上了不少,所以此刻只好把希望全都寄託在了火雲真人的身上。
兩道如火燒般的紅眉緊緊地團在一起,同樣是一臉驚愕的火雲真人連連搖頭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小子是中了上古的巫術邪蠱,可是沒道理啊,這東西應該早在幾千年前就消失了啊?”
“巫術邪蠱?!那個姓方的小子竟然還會這種東西?!”雖然對於這個侍衛首領的死活並不在乎,可是拓跋容若卻對於方塵的實力進一步的迷惑了。
本來他覺得只要糾集了火雲真人以及他的四個師弟一起合力,就可以與方塵和龍威鏢局一爭高下了,可是以如今的情況來看,形勢卻不容樂觀。既然方塵連上古的巫術都能夠使得出來,那他還不一定隱藏著什麼更加可怕的能力,如果和他硬碰硬的話。說不準真地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可是如今人家都打上門來了,自己想做和事老有哪有那麼容易。想到此處,一直帶著微笑地面容不禁也愁眉不展了起來。
“老國師不必慌張,這巫術邪蠱雖然看上去十分的恐怖,但其實不過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勉強對付個修為不深的修真者還可以,要是碰上金丹期以上的高手。幾乎就沒有什麼作用了。我看這小子在這侍衛身上用上這招,顯然是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我們要是太過在乎,就中了他的計了。還不如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照樣請他進來,看他還能耍得出什麼花樣來!”
火雲真人顯然也是對於這種巫術邪蠱沒有辦法,可是又覺得直說自己束手無策實在沒有面子,於是就只好把它歸入了不入流的三腳貓手段。既然是三腳貓地手段,像他這樣的所謂“高手”不知道也就顯得順利成章了。
“可是這個侍衛首領怎麼辦。難道就看著他這麼痛苦下去不成?”看著還在地上不斷翻滾嚎叫、面容都變得有些猙獰地侍衛首領,拓跋容若又犯起了難。他倒不是心疼丟掉一個小小的打手,只是倘若就讓他這麼在自己的後花園裡慘叫下去的話,多少有些失了自己的面子。
聽到拓跋容若的問題,火雲真人眼中忽然閃過一絲殺氣,冷哼一聲道:“這個好辦,讓我來打發了他不就行了?”說話間猛然抬起了右手的手掌,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只是輕輕一個點指之間,一團光芒耀眼地炙熱火焰便在那侍衛首領的身體表面憑空的燃起,瞬間就將他的身體包裹了起來。
“火雲老弟,你這是要幹什麼?他不過是中了邪蠱而已,沒準還有救的!”看著那侍衛首領轉眼之間就在火雲真人的三昧真火下化為了一堆黑灰,拓跋容若不禁質問了起來。畢竟這是他拓跋家的家奴。就算是要人道毀滅也輪不到別人來插手。而且連救治都不救治就這樣把人給火化了,說出去也不免失掉了拓跋容若身為國師的面子,要是大家都知道拓跋世家是這樣對待手下地話,以後誰還敢再來投奔他啊?
不過橫眉立目的火雲真人卻顯然沒有一絲愧疚的意思,還像是幫了拓跋容若大忙似的,大言不慚地說道:“我說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