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這樣的日子,是她最拿手的了。
直到第四天,除了偶爾進來送飯的宮女以外,上次去夏府宣旨的太監也過來了一趟。說是奉皇上之命,前來問她一句話,如今可改了主意。
夏玉華淡淡地笑了笑,只答了一句,臣女有負皇恩,而後便不再理踩那傳話的太監。前世也好,今生也罷,一旦做出決定,她似乎從來都不會再輕易更改,更何況這一次,她比誰都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見夏玉華如此不知悔改,那太監重重地哼了一聲,而後轉身離去。
回到御書房,太監將夏玉華的答案一字不差的傳達給了皇上,末了還不由自主地數落了一下夏玉華的不知好歹,心中卻生怕皇上聽到後會龍顏大怒。
要知道抗旨回宮那天,皇上雖然沒有當眾發火,可那神色卻是極其難看,隨手將手中的茶杯啪的一下便拍到了桌面上,好半天都沒有說話。而這一次,皇上耐著性子好心好意給了這夏玉華考慮的時間,卻是沒想到竟然還是這般不知好歹,如此冥頑不靈。
太監說罷,小心翼翼地看著面前的主子,不過這一回卻是意外不已。皇上竟然看不出什麼不高興的樣子,只是想了想後,朝他問道:“她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異樣之處?”
“回皇上,奴才問過了,沒有任何的異常,出奇的平靜。”太監連忙答道:“奴才交代過不許任何人跟她說話,除了進去送吃的,換東西以外,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任何人能進去。可外頭看守的人卻說這女子還跟進去時一般安靜,甚至於連自言自語都沒有,人的精神狀態也十分正常、安好。整個人顯得很適應一般,實在是太讓奴才覺得不可思議了。”
太監的話讓皇上也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連著關了這麼多天,連說話的人都沒有,這女子不但沒有半絲煩燥的情緒,竟然還能如此淡定從容,實在是讓他意外不已。
他倒是記得以前百花宴的時候見過那女子一面,當時便覺得不似一般之人,如今更得刮目相看了。不愧是夏冬慶的女兒,臨危不亂、意志堅定。原先也沒想到這樁婚事會有這般大的收穫,現在看來倒真是個意外之喜。
夏玉華越是不同意,那這事便越有意思了,夏冬慶愛女心切,這一回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讓自己的女兒背上這抗旨的罪名。這幾天夏冬慶天天跑來,可他故意拖著不見,他就是得讓這對父女先好好熬熬,讓他們知道這事的嚴重性,讓夏冬慶自個忍不住跳出來主動取捨
只不過,這一次還有些事讓他同樣意外不已。他沒想到夏玉華被帶進宮不過短短的幾天時間,卻驚動了這麼多的人出面為這個女子求情。上至清寧公主,下至朝庭數十名官史,甚至於連太后都有保這女子的意思。
有一點很明顯,這麼多人一起出來保夏玉華,顯然不是夏冬慶所為,而應該是都只是單純的想要替夏玉華本人求情罷了。清寧公主那邊還好理解,估計十有**是李其仁所為,可那十幾名平日裡向來都不是一個立場的官史呢?還有太后,又是什麼原因?
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過人的能耐能夠在短時間內讓這麼多人為其說話?這一點他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而更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夏玉華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能夠讓人為了她如此大費周章?
“朕讓你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沒有?”片刻之後,他也沒有再多想,而是再次朝那下方小心翼翼站著的太監問起話來。
“回皇上,奴才查了。夏玉華自從兩年前突然轉性後便沒有再主動招惹過鄭世子一次了。而且這兩年來,她一直跟著神醫歐陽寧學習醫術,雖無師徒之名,但卻盡得歐陽寧一身真傳,如今醫術很是了得。”
太監細細道來:“此女不但治好了夏將軍好些舊傷頑疾,而且現在還在替清寧公主治療氣血虛虧的病根子,據公主府的下人交代,效果很是了得。不但如此,就連五皇子的病,她也有能力代替歐陽寧進行治療。這兩次歐陽寧有要事出京,無法及時趕回給五皇子診治都是由她代診。”
“哦,想不到,竟然還是一個醫學奇才,短短時間便能夠有如此大的成就,怪不得歐陽寧變著法子也還是收了這個沒名份的徒弟。”皇上點了點頭,倒是客觀的肯定了一句,不過這些卻並不是他最想知道的:“還有呢?”
見狀,太監繼續回稟道:“此外,奴才查過了,夏玉華朋友不多,除了前幾年糾纏世子以外,這兩年,也就是跟小候爺、杜家小姐,還有莫家小姐走得比較近,但也不長往來,至於其他的還真是沒了。”
“沒了?”皇上有些不太相信的反問了一聲,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