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真見鬼,明明有人問我要水的。”我說。
“走吧,這不稀奇,有人為了生活他寧願裝神弄鬼。”
“可是沒理由這麼快就消失,跟上次一樣。”我仍然還在回頭去看。
“很多事情不是很容易就想通的。”
隨後我們談起了另外的話題,比如西尼說到在週末的時候特曼都做些什麼,在教堂裡都講一些什麼,總之我們的談話開始涉及到特曼的生活,西尼說特曼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呆會要讓我大開眼界,我笑了笑,我說也許這有點誇張了,他說呆會我就明白了。這樣一來我又抱以了期待之心,也許特曼真的有一個漂亮的女兒,西尼說讓我呆會千萬不要出現吃驚的表情,我說也許這不大可能,因為我對這方面有那麼一點點遲鈍,或者說冷淡,接著西尼問我到底有多冷淡,我伸出兩隻手來比畫了一下,這樣一來我們都笑了,因為我們知道這只是玩笑話而已。
一路上的無花果樹讓我覺得新鮮,也許這裡與我記憶中的某個地方有些相象,太陽光漸漸暗淡了,眼看著它就要掉下去了,特曼的家出現在我們眼前,欣嫩子谷這麼一個簡單易記的地名又出現在的腦海裡。
當我們來到門口的時候,我看清楚了牆壁上的那些字,以及那幾幅具有象徵意義的壁畫,也許西尼見我看得過隱,於是就沒有急於敲門,而是等我看了好幾分鐘之後才清脆地敲了三下。
真是不可思議確實是那麼一位美貌的猶太女子來開門,見面之後以叔叔稱呼西尼,西尼真的回頭來看了看我,這時候也許我確實有點臉紅,臉上有點發熱,這確實是一個少見的美女,當然馬焉能夠與之相比的。
“您好,我叫安妮婭。”
“您好,我叫亞男。”
“歡迎你們的到來。”
“謝謝。”
“還說不會吃驚!”西尼小聲對我說。
“這不叫吃驚啊。”
“那是什麼呢?”
“很平常啊。”
我們跟隨在安妮婭身後來到了主屋,屋子裡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