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著原來的樣子,就好像沒有燒過一樣,不禁感到非常奇怪。
三個人一進門,看見溫輝呆呆地在想東西,飛雞笑道:“怎麼,今天那位沒來嗎?”
溫輝見三個人回來,站起來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
“我覺得你有點奇怪!”飛雞笑道,“是不是真被那女人迷住了!”
溫輝不理他,說道:“我覺得綵鳳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倒覺得那個李嬸有點怪!”
三個人聽了,坐下來,秦朔問道:“怎麼說?”
“你們看呀,”溫輝換了一個姿勢,接著說:“前幾次,每次來她都跟著,而且每次都說的天花亂墜,好像在掩蓋什麼。而且,每次李嬸在的時候,綵鳳都顯得非常害怕,從她閃爍不定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我還真沒觀察出來!”飛雞笑答。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想錯了,雖然綵鳳和鳳姐長得相似,其實她什麼都不知道,幕後cāo縱者可能就是李嬸?”
“可能李嬸也只是一個棋子!”溫輝說,“所以,我想,明天綵鳳來的時候,我好好問問她,興許她能說出來!”
三人商量好了,一宿無話。
到了第二天,綵鳳果然又來了,還挎著一個小竹籃子,籃子裡放著一些野花,她一進門就看見溫輝坐在院子裡,見了他低著頭,臉早就紅了。溫輝看見她走過來,連忙站起來說:“快坐會吧,怪熱的!”
綵鳳挨著溫輝坐下來,溫爾雅聽見動靜,從屋子裡出來,把野花拿進去了。溫輝見她走進去就直接問道:“綵鳳,我問你個事兒啊,你是哪裡人啊?”
綵鳳低著頭,擺弄著衣角,“我也不知道,是李嬸在山上發現了我,我不記得自己從哪裡來!”
溫輝聽了,奇怪地“嘶”了一聲,想了想又問道:“這麼說來,你不是這個村子的,那你知道村口的老墳村嗎?”
綵鳳小聲說道:“李嬸跟我說過,她說除了那裡,別的地方隨便去!”停頓了一下,好像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來看著溫輝,“有一次,我看見李嬸去過。”
“哦?”溫輝向前湊了湊,“你說說!”
綵鳳見他對這個感興趣,又見他想自己身邊靠了靠,連忙低下頭去,本來就紅的臉更紅了,“那天,我在地裡面鋤草,是李嬸讓我去的。我正在幹活,就看見李嬸,有點神神秘秘的樣子,從家裡出來,進了老墳村。當時我還納悶呢,她不讓我去,自己卻進去了。而且,我聽村子裡的人說,那是最近剛發現的,裡面根本就沒人住,是一座荒村子,她進去幹什麼呢?我覺得很奇怪,就悄悄地跟在後面。”
綵鳳說了半天,發現溫輝沒有一點響動,停下來抬頭一看,溫輝正專注地看著自己,臉上又是一紅,低著頭接著說:“到了村口,李嬸走進去就消失了,我也跟進去,找了半天沒找見,於是我就出來了。”
溫輝聽她講完了,點了點頭,“進了村子,你就沒見到她了嗎?”綵鳳點頭,溫輝又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就回到地裡,幹完活回家了。回家之後,晚上很晚的時候李嬸才回來。一回家,她就張羅著給我提親,”說到這裡,頭低得更低了,“然後就介紹了你!”
溫輝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她給你提親,是有目的的!”溫輝說完看著綵鳳的表情,綵鳳臉上的笑意減了不少,低著頭不說話,“哦,你回去之後,注意觀察李嬸有什麼舉動,我懷疑她在做不法的事情!”
綵鳳聽了抬起頭來,“不法的事情?你是什麼人?”
“告訴你吧,其實我們是jǐng察,正在查一宗案子!”
綵鳳聽了,信以為真,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綵鳳離開了。秦朔三個人從屋子裡走出來,飛雞笑著說:“真沒看出來,你還真是一個騙人高手,小姑娘被你騙的一愣一愣的!”
“你們還說風涼話!”溫輝站起來進了屋子。
“呦喝,心疼了,”飛雞笑道,然後對秦朔說道:“你看這件事怎麼辦?”
“我總覺得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秦朔皺著眉頭,回想著剛才綵鳳說的話,“既然,李嬸偷偷地進老墳村,為什麼還要從地頭兒經過呢?這不明顯是讓人看見嗎?你們不覺得很矛盾嗎?”
飛雞也皺了皺眉頭,“還真是這樣,如果是這麼一想的話,綵鳳說的就像是提前編好了似的,”他看著秦朔,“難道對方也察覺到了我們的動向?”
“你們別忘了,